不得现在就一脚把他们两个都踩死。
苏婉言心里恨得痒痒,脸上还是一副凄楚的样子,她红着眼圈擦眼泪,上前拉住了父亲的衣袖。
“这件事我也有错,当初从鹤鸣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告诉父亲的,若不是鹤鸣给我看了那些信我也不可能相信,姐姐会干出这样的事。”
一提到苏鹤鸣,苏遂的脸色登时唰的变了,他看着苏婉言,一字一顿的问。
“你说什么,你姐姐的事苏鹤鸣也知道?”
苏婉言佯装闪躲,干笑了两声。
“他年纪小,不懂事,姐姐也没有让他看见这些东西,只是往来信件,想必还是少爷在传递吧,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啪!乌稍鞭被狠狠的贯在地上。
“苏语娴!你弟弟知道这个事么?”
苏遂气急,声音震得苏婉言耳膜生疼。
霍青青的眼睛闪躲起来,“将军不要听信言儿的一家之言,娴儿根本就不会——”
现在才想着反击,太迟了。这顿鞭子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你让她自己说!”
苏遂此时怒火攻顶,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抖着一双手指着门外,声音都变了调。
“我苏家就只有这一条血脉,鹤鸣要是被你们教坏了,那这军心人心还有什么用!”
提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提苏鹤鸣,这是苏家唯一一个儿子,要是他出了什么岔子,那苏遂定会把那人的小命都拿下来,苏婉言深知这样的道理,轻轻巧巧几句话,便把火又点了起来。
这下就算霍青青母子如何哀求,今天这顿鞭子也跑不了了。
“你让开,让我好好管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儿!”
看着霍青青死命的扒着苏语娴的肩膀,苏遂有些生气了。
“老爷,我侍奉老爷二十余年,未尝有不尽心的地方,若是有错我可以改,可是我只有这一点骨血,还希望老爷手下留情,不要伤了娴儿的性命!”
霍青青母子抱在一处嚎哭不止,那声音过于刺耳,苏婉言站在一旁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这佛门清净都让这群人扰乱了。鎏金的铜像面无表情,好像面前的这些闹剧都与他无关。
终究是苏遂一脚蹬开了霍青青,劈手一鞭子抽到了苏语娴的身上。
夏日的罗裙单薄,只一鞭就将衣服撕裂了,白皙的肩膀上血痕突现,红的刺眼。
苏婉言站在远处冷冷一扫便知道,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