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天哪!”
门口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苏语娴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敢见人,太子宽袖遮面,更是羞于让人认出。
“这,这,这不是家姐吗?”
进来的是群京都贵女,她们今日也相约来此游湖,而此地是湖边的一片树林,她们散步走进树林欣赏景致,竟然看到了这么精彩的画面。
说话的是苏婉言,之前端木冥和苏语娴被下药后,她就让手下把已经昏迷的两人送到了这间木屋。
贵女们游湖也邀约了她,她做完这一切正好跟大家会和,此时看来这小屋里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只要有眼睛一看便知。
“语娴,天哪,还真的是。”
“这是太子殿下吧。他们怎么……”
“青天白日做这种苟且之事,太不知羞耻了吧!”
“啧啧,太丢人了,苏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
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还隐隐透出几分兴奋,京都好久没发生过这么劲爆的事,有的贵女家风严谨,只觉得伤风化,有的心怀叵测,家中跟苏家不和的或者向来嫉妒苏语娴的,就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恨不得立刻把事情张扬出去。
“姐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家中名声尽毁,你让妹妹往后怎么办?”
就在众人忙着议论之时,苏婉言已经哭得不行。
“婉言不要哭,此事是苏语娴做出来的……”
相劝的人话也说不下去,因为这确实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的事,以后苏家女儿在京都贵人圈子里怕是抬不起头了。
但苏婉言根本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大不了这辈子不嫁人了,在她心里从不想靠着家族立身,有那么广阔的天地任她遨游,她才不想一辈子圈在后院,为这些规矩所累。
太子看见苏婉言哭诉,他一时有些恍惚,记得今天自己好像跟她见面说话了,可后面的事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婉言,你今天不是先到的吗,你就没看见语娴跟太子殿下……”
苏婉言看了那贵女一眼,认出她是户部尚书之女,曾因为粮草一事跟苏遂不和,她向来喜欢打压她们姐妹,眼前这么好的时机她自然要利用上,话里话外都想挑起大家更多的猜测,想让大家觉得这事跟她逃不了干系。
她不慌不忙地解释:“今日我比你们确实都先到,也看见太子殿下好像在等人,就上前见礼,跟他攀谈几句。你们都知道的,太子殿下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