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
端木睿立刻沉了脸,冷斥道:“你竟敢出言顶撞本王,看来是个没教养的女子。”
苏语娴想起传言中端木睿性格阴沉多变,见他又对自己这么凶,立刻假装吓得哭哭啼啼起来,想博得怜惜。
不想端木睿厌恶地皱眉,朝身后跟随的侍卫说:“来人,把苏大小姐架出去,反正她脚崴了需要人帮忙。”
“啊,不要不要,我自己走。”
被架出去多丢人,苏语娴几乎是蹦起来的,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苏婉言朝端木睿感激地笑笑,朝他一福,“多谢王爷解围,臣女,臣女要赶紧去追姐姐了。”
端木睿很高兴她能看出自己是在帮忙解围,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回到家中,过了两日竟又收到太子着人送来的书信,约她出去游玩。
“婉言:当日盛宴,卿剑舞英姿令吾无法忘怀,愿卿……”
苏婉言看着这行字,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知晓端木冥对自己有意,但她写了一封拒绝的信送给他。
她就是想勾着端木冥,他这种见色忘义之徒,如果由着他想见就见,几次之后恐怕就腻了,只有这种欲拒还迎的办法才能让他心里久久挂念。
霍青青在太子府收买了太子的亲近之人,把这事告诉了苏语娴。
苏语娴气得坐立不安,又摔东西又打下人,她好不容易跟太子的婚事定了,不出意外以后就是太子妃,太子登基她就是皇后,这么大好的前程她怎能让旁人插足,何况这个人还是苏婉言。
她想到那日太后寿宴上苏婉言让人惊艳的剑舞表演,心里顿时充满危机,想着只有除掉她才能永绝后患。
夜间,她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带着贴身丫鬟悄无生息地走进外院荒僻的柴房。
“人就在这里。”
丫鬟手里的灯笼瞬间照亮了破败柴房里的一角。
屋里尘土味太大,苏语娴在鼻子前厌恶地挥了挥手,看到墙角绑着一个穿着一身短打的年轻男仆在不断挣扎,他嘴里塞了布团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苏语娴示意丫鬟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开,拉了一下兜帽把自己的脸遮起来在变了声说:“你家人都在我手里,你必须听我的,替我办了事我就放人。”
“你,你是谁?”男子听说家人在她手里一时间慌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办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