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青一听这话,连忙下地跪在了苏遂面前,并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是妾身蠢笨,刚才胡言乱语一番,根本没想这么多。老爷别生气,以后妾身再也不敢说这些了。”
“哼,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拐弯抹角就是心疼苏语娴在她妹妹那里操劳了,为了苏语娴,你真是煞费苦心,还想拿你替她妄想的皇后身份来压我是吗?我苏遂这辈子怕过几个人。”
苏遂越说越气,双手叉腰,暴躁地走来走去,手掌在桌子上拍得山响。
“妾身不敢,妾身不是那个意思,亲身该死。”霍青青又哭着在自己脸上打了几个耳光。
“你不是心疼她,她也不想照料言儿,从明天开始搬到湖边小楼里去住,送去一日三餐让她饿不死就行,也不准出去走动。还有你这个蠢妇,要是再敢出去到处传扬苏语娴跟太子的婚事,收受钱财胡乱答应人家办事,我,我就真的把你赶去尼姑庵。”
花园里的湖边小楼破败不堪,多少年没人住过,里面估计老鼠虫子肆意横行,苏语娴怎可能受得了那样的罪。
但霍青青不敢再求情,怕苏遂更加生气,哭哭啼啼地只怪自己说错话。
而且她最近在外面受人追捧,收了几笔钱,仗着将军府的名声和将来要做太子岳母的风头替人办些徇私枉法、替人消灾的事,也不知道苏遂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自己说错话,只要不是太过分,苏遂估计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可现在这条路也彻底堵住了。
第二天,她连忙把湖边小楼修整清理一番,好让苏语娴搬过去,苏语娴自是痛哭流涕,死活不愿意搬,可苏遂记着这个事,让管家去监督,如果天黑前还不搬过去他就要用家法。
苏婉言听到这个消息,跟丫鬟们好一番欢天喜地,她的病也就好了。
苏语娴从那天起倒是消停了不少,得知苏婉言活蹦乱跳的,根本就没被毒死,都要气疯了,但她害怕苏遂,也不敢做什么,更不敢再兴风作浪。
苏语娴不闹,苏鹤鸣也一心向学,时日久了,苏婉言觉得家里太安生了,安生到了无聊的地步。
她想着安逸的生活使人堕落,打算去野外看看自己做雇佣兵那一身本事有没有生疏,就让灵秀假扮自己整日待在屋里,她则早出晚归,甚至晚上也在外面过夜。
这天她在山里快速穿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找野物的方位来锻炼自己的身手和五感的灵敏度。
她远远听见山道上有马蹄声,这马蹄声既不快也不响,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