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万不可草率,没有证据怎么跟天下人交代。”
老将军也冷哼一声,“通敌叛国是小事吗,没有证据岂能凭着一个下人的一面之词来定罪。”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啊。”
“此事干系着皇上的英名,不能轻率。”
又有几个大臣劝皇帝谨慎处置这件事,也算是在为此时处于危机中的苏遂求情。
皇帝的脸黑成了锅底,但五六个大臣出面提醒规劝,他也不能一意孤行,只好对苏遂说:“朕还要让专人仔细的查,从今日起你就回府安心修养,不必参与朝中事物,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说吧。”
“是,谢陛下。”
苏遂就缓缓走出了大殿,脚步沉重,背影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还没走出宫门,就有皇帝的近身内侍传了皇帝口谕,让他交出兵权,他不得不从。
冷清寥落地回到府里,算是被软禁起来,军中事物不能插手,也不能跟任何官员结交,所有正常的应酬往来都停止了,门庭冷清,只有几个下属偷偷送来慰问的礼物和信件。
若没有这莫须有的通敌叛国一事,他是凯旋而归的大将军,此时此刻估计想来巴结攀附的人把门槛都踢断了。
家宴上,所有人都没有一丝欢喜,苏遂看了一眼苏婉言和苏语娴,发现没有苏鹤鸣的身影,就问苏婉言:“你弟弟人呢,不想看到我这个父亲?”
苏婉言连忙说:“鹤鸣跟先生出门游历去了,因为父亲回来的消息……”
她看了一眼霍青青,说出了实情,“父亲回来的消息女儿是昨天才知道的。”
苏鹤鸣前几日跟肖时出门去了,要学习奇门遁甲这些东西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肖时经常带他出门。
而苏遂刚回来,苏婉言还没有机会跟他说苏鹤鸣已经拜高人为师。
苏遂听了苏婉言说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昨天才知道,我早就修了书信回府,你为何昨天才知道?”
说完他看了一眼霍青青,大声质问:“是你故意隐瞒是吗?你为何要如此?”
霍青青扭头狠狠瞪了苏婉言一眼,拉住站起身的苏遂,柔声说:“老爷,是妾身不好,妾身事多,婉言也常出府去,想告诉她一直没找到机会。你消消气,妾身和孩子们盼了你这么久才把你盼回来,至少好好吃顿饭。”
霍青青这是在告自己的状,苏婉言就说:“女儿又开了一家药铺,所以有时会去照管,也不是总不在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