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又翻出原配来恶心自己,霍青青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不敢在苏遂面前掉脸子,又听说苏语娴在苏婉言面前说自己跟太子的闺房之事,也觉得这孩子太糊涂了。
“老爷,妾身知道了,妾身这就回去训斥娴儿,你,你不要生气了。”
霍青青急急说完,就离开了,回头看到苏遂还坐在那里暗自神伤,唉声叹气,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她一头想着要不是苏遂常年在外征战,回来的时间少,最近这些年又很少跟她亲近,导致自己再也没有怀上过孩子,而且最近两年苏婉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苏遂也跟着变了,跟她亲近的次数是更加少了,还经常念叨着他那死了的原配,她心里就像在油锅里烹似的。
她飞快走到湖边阁楼,苏语娴正歪在床上歇息,跟丫鬟感叹着还是自己家好。
外间的丫鬟要跟她行礼,她挥手免了,径自走进了内室,带着几分火气对苏语娴说:“你这孩子,都跟苏婉言胡说些什么呢,看把你爹爹气得,又去找娘亲的晦气。”
苏语娴从床上翻身起来,琢磨了一下,心想难道她刚才跟苏婉言说的话让她告到了父亲面前?
她心里暗骂一声“贱蹄子”,连忙走到霍青青跟前拉住她的手,撒娇道:“娘亲,你别生气了,还不是她拱火,故意气女儿,不然女儿怎么会情急之下说那些话。”
“这个小贱人就是心机深沉,估计是看到你爹爹在附近,所以故意激你。”霍青青说着又拿手指点了一下苏语娴,“你也是,怎么还不能收起你那争强好斗的心,要不是你这么容易被激起脾气,她这招能管用吗?”
霍青青极少这样说苏语娴,即使以前苏语娴再不对,她说话也没这么直接过,这让苏语娴有些发懵,不知道自己娘亲是怎么了,如今嫁了人,在娘家也不好太任性,于是连忙说上了软话,“好好,女儿改,一定会改的。”
霍青青舒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几口茶,又说了起来,“你爹爹难道就没听见苏婉言是故意激你的,他就是偏心,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准是你问题。”
苏语娴在霍青青旁边站着,给她捏起了肩膀,又帮腔道:“可不是,父亲就是偏心,在他心里苏婉言什么都好,女儿就什么都是错。”
霍青青冷哼一声,用帕子擦了擦面颊上一层薄汗,又恶毒地笑了笑,“哼,都死了多少年了,那贱人还阴魂不散,这两年还总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贱人。以前也没见他对那贱人多上心,否则我也不会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