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要是为了给我面子,大可不必,没见鹤鸣也不是很喜欢你。”
说完他就扭过头去,再也不想跟端木睿说一句话。
半晌,端木睿才软了声气说:“鹤鸣觉得孤单,你也可以把他带到王府去玩。”
苏婉言闷声说:“不用,他每天都要跟肖先生学习,没有空闲时间。”
又是半晌没话说,端木睿一咬牙,说出了心里话:“上次的事我根本不信你继母说的。”
苏婉言扭头看着他,不相信地看着他,“你不信还会跑去问我要说法?”
“我虽然不信她说的,但是我希望你能替自己辩解,说说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言不发,跟我没什么好说的。”
端木睿说完,还气哼哼的,“你那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当然生气。”
“我哪有不把你放在眼里。”苏婉言小声说完,还自己反思了一下,问她自己是真的不把端木睿放在眼里吗?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虽然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也是有点任性,自己没做过干嘛不解释,都不解释让人家怎么相信。
端木睿心里却说,你要是把我放在眼里,紧张我对你的看法,肯定会急着问我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从没送过别人手帕,也没跟任何别的男子有瓜葛。
车厢里又是一阵沉默,苏婉言这回先开口,“好吧,我反思,但是你也应该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
端木睿脸上总算露出一点笑意,“是我不对,下次好好跟你说话。”
苏婉言也低头笑笑,对他能不信霍青青的挑拨,她心里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第二天早上苏鹤鸣醒来,发现昨天被他推辞的那只翡翠玉雕马就放在枕头边,他起来仔细摩挲欣赏,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给他过完生辰,苏婉言回到王府的当日就感觉身体不适,胸口有些烦闷,喘不上起来,她心知可能是皇帝给她下的药发作了,就让惊言堂的人抓紧时间找出那味药引是什么。
过了两日,药引还是没找出来,她已经躺在床上虚弱地不行了,像是得了重病一样,偶尔会咳嗽,还会咳出血来。
她中毒的事没告诉任何人,因为她自己就懂医理,一般小病丫鬟们都不惊慌,见她突然倒下,丫鬟们吓得不行,赶紧去找端木睿。
端木睿来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不醒,就连忙叫来府里的医官,医官诊断之后说她中了一种不常见的毒。
“那还不赶紧配制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