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想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耐。”端木睿抓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你喝的太多了,我送你回屋。”
义渠隆感觉肩膀被端木睿捏的快要碎掉一般,他疼得受不住地叫起来,端木睿怕引人注意就收了力道。
把他送进屋里,对他说:“到了我的地界,你最好规矩一点,今天对你的一点小惩戒是因为你晚归,还想出手伤人,出去了不要随便叫嚣。”
义渠隆歪倒在椅子上,指着端木睿说:“你这是小人行径,公报私仇,我就说我最近怎么这么不顺,原来都是你在搞鬼。”
端木睿冷笑,“公报私仇?算你有自知之明,谁让你对本王王妃做出那些事?”
义渠隆摇头,“你是不知,你的王妃逃走的时候毁了我多少心血,连我千辛万苦制出来的神药都丢失了,我怀疑是王妃偷走的。我损失这么大,我都没找她算账,你倒好,明里暗里对我出手。”
端木睿想了想,觉得他说的这些苏婉言应该能做出来,就笑着很开心地道:“原来还有这段隐情,当时她倒是没和我说起过。”
第二日,他问起苏婉言,苏婉言就承认是她干的,“走的时候气不过,把他所有的药全都倒进了炼丹炉里,他的那什么神药也让我给顺走了,现在还放在那里,要不是你说我都忘了,有时间了带到炼药堂,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好东西。”
端木睿就夸她干得好,“看来以后有人欺负了你,都不用别人出手替你出气了。”
苏婉言一扬下巴,“那是,不过还是要感谢你,最近帮我好好‘照顾’了那家伙。”
端木睿走后,灵秀说:“昨天王妃出门不是还遇到了那个匈奴人,那匈奴人看起来还挺有教养的,不像想象中那么野蛮。”
为了苏婉言方便,惊言堂联络点,或者议事的地方都会隐藏在一些成衣铺、布料,或者胭脂水粉之类的铺子的后面。
昨天苏婉言和帮众议事结束,从绣房出来,不想却遇到了义渠隆,义渠隆穿着汉人的服饰,特意学了汉人的行为习惯,说话又没有口音,因此确实有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
看到苏婉言,他显得很是惊讶,上前指着绣房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偶遇,咱们还真是有缘。”
“质子来这里是打算买绣品?”苏婉言当时没做他想,以为真的是偶遇,还好奇地问了他一句。
义渠隆点头,“买点随身携带的饰物,不如王妃帮我挑选一下,我怕我眼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