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娴又想到郑州帮忙找到萧慎这个高人的事,她思考了片刻才说:“你们不就想让我认亲爹吗?我可以认,但是不要说出去,以后我表面上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是苏遂的女儿。”
“这个自然,怎么对你有利怎么来,今天告知你,就只是想让你心里明白,你的父亲不是苏遂,而是郑州。”
霍青青说完看向郑州,问他:“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女儿的吗?”
郑州对苏语娴说:“要不是你娘亲说你是我的女儿,我根本不知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跟我说。”
苏语娴还很不适应自己这个新鲜的身份,她没说出什么来回应郑州。
还是霍青青开口才打断了这份尴尬,“那你就叫一声父亲,跪下来拜三拜。”
苏语娴看了一眼郑州,见他没说什么应该是默许了霍青青对她提出的要求,她瞪了霍青青一眼,跪下磕了三个头,敷衍地叫了一声“父亲”。
郑州高兴地应了,激动地对霍青青说:“真没想到啊,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能会无儿无女,没想到一下多出来了一个大闺女。”
再说苏婉言某日想回将军府看看,往后院走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萧慎,她觉得这个人很面生,她对家里的仆人基本上都有印象,但这个人她好像从来未见过。
萧慎往待客的院子里走进去了,苏婉言就随便拉了一个男仆问他:“住在那院子里的是谁?”
男仆说:“是夫人请回来的郎中。”
“郎中?夫人病了?”苏婉言还从没见过霍青青会把大夫请到家里来住着。
男仆为难地抓了抓脑袋说:“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
苏婉言回到自己原来住的院子看了看,就去找了一直帮她做事的一个小管事,她特意叮嘱他在府里要盯着霍青青的举动。
管事就告诉她,“最近半年,大小姐经常带着皇长孙来府里,皇长孙每次都会哭一场,那个郎中好像是替皇长孙瞧病的。夫人最近也经常出府,而且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整天心情很好的样子,对下人们都和善许多。”
苏婉言出了将军府又去找到在附近蹲守的惊言堂的人,苏遂只要不在府里,她都会特意让人在这里盯着将军府周围,以防有人妨害将军府。
蹲守的人跟她汇报的内容和管事说的差不多,她就让这个手下在下次霍青青出门的时候去跟踪她。
过了几天,手下就来向她汇报,他已经打听清楚霍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