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是家里的亲戚,又是苏婉言亲口准许他们住在府里的,因此就对他们格外恭敬周到。
但日子一长,事情就不对了,苏元武父子见下人们对他们尊重,似乎忘乎所以,慢慢找到了当主子的感觉,跟下人甩脸子,送去的饭菜也挑三拣四,甚至让下人帮他们打扫脏乱的屋子,下人看在他们是主子亲戚的份上,就一再容忍。
容忍是容忍,但私下里肯定少不了议论,说尽那父子俩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以为自己真的是主子怎么的,让他们住下都不错了,还挑剔这个挑剔那个,真让人受不了。”
“那屋子我都不愿意进,一股子臭味,不知是脚臭还是狐臭,真是难闻。”
“自己的衣裳都懒得洗,还想让我洗,我假装没听见,真是又懒又脏,还说什么老家有地有田,看那懒样子,估计庄稼都要荒死。”
管家正好从此路过,听到他们嘻嘻哈哈嘲笑议论,就停下来仔细听了一下,一听又惊吓又生气,现身呵斥了一声:“你们说什么呢?那是主子的亲戚,你们也要敬着,他再不对你们都不能在这里议论。”
下人们心有不甘,忍不住想告状,刚要张嘴就被管家打断了,“你们按规矩当好差,别的事都不要管。”
管家训斥完下人,感觉事情有点严重,再继续下去,可能苏元武父子和下人要起冲突,就去王府把这件事禀报给了苏婉言。
苏婉言听着心惊,并没有责备府里的下人,只觉得苏元武父子太不知好歹,太得寸进尺,心想自己当初还是太心软了,如果把他们打发出去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但她因为手边有急事,顾不上回将军府,就让管家回去告知霍青青,让霍青青处理。
管家回去跟霍青青说了,霍青青答应一声就把管家打发走了,管家一走,身边的丫鬟就对她说:“婢子在府里看着那两父子也不像话,真把自己当主子了,看到我们这些下人随便是谁都呼喝,夫人是应该管一管。”
霍青青仔细看着自己刚涂的红指甲,悠闲散漫道:“夫人我才懒得管,他们想闹就闹吧,又不是我把人安置在府里的,我要是管得不好,那两个东西出去乱说怎么办,再说了你以为管家是什么好货色,是跟苏婉言一路的,不知道在苏婉言跟前说了我多少坏话。”
她不管的话,管家也只能呵斥着下人,不准他们跟那对父子对着干,不然的话闹出笑话来苏婉言不会饶了他们。
那父子俩见下人们忍让,就变本加厉起来,尤其是苏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