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心想她一直派的有人在监视跟踪霍青青,霍青青的动向她还是清楚的,她忙着跟郑州私会,又怕被发现,真是费尽了心机,根本顾不上去偷图纸。
苏婉言就对管家说:“难为你了,她那里就不用再去查了,应该跟她没关系。”
等这次事情过去,霍青青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因为她那里什么都没查出,她以为自己掩人耳目这件事做得非常好,就会放下戒心。
这也是苏婉言昨天特意提醒她的目的,等到时候苏遂回来,想找到证据只会更加容易。
她害怕图纸已经流传出府,就让惊言堂的情报网在京城秘密打探图纸的下落。
再说苏元武这边,一日他从酒楼回到住处,发现苏小满躺在床上,头朝里睡着了,但他身上的衣衫破烂,还满身的脏污,他吓了一跳,立刻想到他受伤了治伤需要银钱。
他凑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睡得还挺熟,脸上各种颜色,又肿又破的,他想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拉起来,但一想这是自己亲儿子,受了伤不应该这样粗暴对待,就唉声叹气地在床边坐下。
苏小满许久都没醒,他猛然想到不会是死了吧,就把手指凑到苏小满鼻子下面,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他稍微松了口气,用力摇了苏小满几下,可苏小满还是没醒。
难道是晕过去了,他刚刚落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用指甲在苏小满的人中处使力掐了一下,见还没醒,就又掐了一次,苏小满这才长出口气醒了过来,睁开布满血丝、又红又肿的眼睛看着自己亲爹。
苏元武连忙问:“小满,你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被人打了?”
“我差点被打死了。”苏小满虚弱地说出这句话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我差不多是爬着回来的。”
“那你现在怎么样啊,用不用去医馆看看?”苏元武想起反正离苏婉言的回春堂不远,可以去那里医治。
“我都是内伤,没有口子,不用花这个钱。”
苏小满显得好像很替自己亲爹考虑似的,最近苏元武还算安分,在酒楼好好做着差事挣钱,有时候摸鱼被掌柜的发现会说他一顿,但苏婉言说过严厉归严厉,但最好还是把他留住,所以他只要不干什么偷鸡摸狗,对客人不敬的事,掌柜的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因为如此,他觉得还挺轻松,就一直干着。
苏元武在外挣钱,苏小满十五六岁了,也根本没一点要出去谋生的想法,整天在外面瞎混。
“可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