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身份,我宁愿做一辈子老姑娘,我也不稀罕。”
她愤愤地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
苏婉言拍拍她的肩膀,“你说得对,咱们不稀罕,既然看穿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咱们就用不着为他伤心流泪,你也不要觉得委屈,这种人就算你嫁了给他,他以后也不会对你好。”
灵秀也过来搂住淑红的肩膀,“王妃说得对,别为了这种人伤心,他不值得,他就算娶了你,肯定也会往后院抬一个又一个,你一样会受折磨。”
淑红擦干了眼泪,停止了哭泣,哽咽着嗓子说:“我也算是看出来了,我大字不识,他做什么我都不懂,连话也说不到一起,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苏婉言很欣慰她能看清这个事实,也有那种做了官的读书人不忘糟糠之妻,还能跟妻子过美满的日子,但那种情况太少了,很明显这个状元郎不是那种有良心的,心地纯善的读书人,所以注定了淑红跟他不可能走到一起。
她劝淑红,“天下好男儿多的是,等有好人选了我一定为你留意,这个状元郎咱就不用想着他了,把他忘得干干净净,那句话叫什么‘各自安好,从此不扰’,别看他以后住进朱楼绮户,他不一定比你过得好,你以为当驸马那么好当的吗?”
灵秀附和道:“就是,他当了驸马,还不是要看公主和皇上的脸色,到时候有他后悔的。你要相信王妃的眼光,她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淑红眼神发直,似乎在想着什么,但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想着他,不过找人家的事暂时还是不要了。”
被苏婉言和灵秀一唱一和劝说了一番之后,淑红感觉到她们对自己的关心,不再觉得生无可恋,逐渐也看开了,又重新打起精神来。
晚上,端木睿回来,苏婉言就跟他说起这事,又好好讽刺了一番状元郎。
端木睿听她说状元郎怎么怎么的,才明白过来,“你一直在跟我说淑红在外认识结交的书生就是如今的状元郎啊?”
苏婉言停下絮叨,回道:“是啊,怎们,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就是他曾检举京卫指挥同知梁大人儿子作弊,后来检举信被太子截获,我得知此事还专门见了这个文康平。觉得他很聪明,就想让他为我所用,结果他有些清高,看不上我,要效忠皇上,后来我又请他去我的文墨店里照看了几次,他在店里做些书画卖钱,算是拐着弯地帮了他一把,没想到跟淑红认识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