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那女子,心想他们若是骗子,她说自己可以见到状元公,他们应该紧张,赶紧找其他借口逃了才对,若不是骗子,肯定会求着她帮忙。
那女子脸上的神情变了,有几分怀疑,又带着期冀,还有更多的是不被信任的恼火。
“我就是状元公的妻子,我是他的原配,我们是南阳人,六年前他们家请了媒人上门说亲,他们家穷得很,还要供文康平读书,但我爹就喜欢读书人,说他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就把我嫁给了他。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又要侍奉公婆,还要下地,还要带孩子,回家了还得伺候他……”
女子说话说的急,说着说着就絮叨起来,见苏婉言一直笑着看自己,觉得自己说得多了,就一下闭了嘴,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苏婉言让灵秀去端茶水来,又招呼那母子俩进屋里去坐,那女子还是不好意思,推辞了两次,在苏婉言坚持下,她才带着孩子进了屋里。
坐下后,茶水也来了,灵秀给她倒了一杯,她连忙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又喂给怀里的孩子,孩子也是渴极了,咕咚咕咚地把杯子里的水全都喝了。
灵秀再给她倒上,她自己又喝了个干净。
整个过程苏婉言都看在眼里,只觉得他们可怜,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来到京城的。
“这位夫人你是好人。”女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苏婉言,脸上已经没了不安和恐惧。
“夫人,我们真的是文康平的亲人,县太爷派人来家里说文康平考上状元了,还说在县城里张榜贴了告示,我的公婆就让我带着孩子上京来找他。今天我们母子实在饿得走不动了,宴游哭得厉害,我没办法才进了酒楼。没钱给只好说自己是状元公的家人,我们真不是那种赖货,也不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