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嗤笑一声,“你想改改不了,与生俱来的东西还想改?”
苏语娴听他如此说立刻就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她哭着道:“殿下何出此言,一定是听了小人胡说。”
“你倒是跟孤不胡说看看,你不是苏遂亲生,是个野种,这件事你怎么说?”太子愤怒地指着她的鼻子。
苏婉言摇着头,“不是,臣妾怎会不是父亲亲生,说这种话的人倒是拿出明证来啊。”
“你是想让孤拿出明证?你还真有脸敢说。”太子被气得发笑。
苏语娴又连忙否认,“不是,妾身是说跟殿下传这件事的人根本没有明证。”
太子哼笑,“如此说来,你是笃定了没有明证,换一种思路,也就是她说的是对的是吗?”
“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苏语娴只觉得焦头烂额,好像浑身长嘴也说不清的,但这件事说得越清她就只能越倒霉。
“即便你不是苏遂亲生,你跟孤这么长久,若是能安守本分,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孤也不会为难你,但你自己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从今往后,孤不杀你你都要怀着感恩之心,你不要指望孤还对你怀着什么感情。”
苏语娴被赶出去,走到门口看到那个被她折腾到小产的侍妾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
她回头看了眼自己刚才走出的门,猜到侍妾肯定听到她跟太子的对话,就阴冷地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外面若是有丝毫传言,我都饶不了你。你别以为知道了我的秘密就能怎么样,有时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侍妾笑笑地道:“侧妃放心吧,说出去殿下也会因你而脸上无光,奴婢是不会做这种对殿下不利之事的。”
苏语娴气得快吐血,面上勉力维持着冷静,端着架子折身走了过去。
是日,太子传侍妾前去伺候,这位叫朱玲的侍妾一直都很得太子恩宠,苏语娴失势之后,朱玲又在太子面前隐晦地提过孩子小产的事,太子对当初袒护苏语娴而觉得稍微愧疚,就特意对她更好了几分。
朱玲尽心伺候着太子,轻柔地给他揉着太阳穴,太子正享受,就听到外面传来太监独特的声音:“长孙殿下,长孙殿下,你不要乱闯,这是太子殿下的寝殿啊。”
太子坐起来,心想今天奇了,熙和从来不亲近他,今天跑来他这里做什么?
他听到他跟前的近侍似乎过去悄声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又是几句低语,他知道肯定是他身边的太监要把人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