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了她,她自己就走了。”
苏婉言见他两句话就把事情交代了,而且没有主动提起中春药的事,就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阿苍给我写信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吧,她给你下了药不是吗?”
端木睿再次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语气也冷了下来,“是啊,那又如何,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也好好的。”
他想起当时他身体的痛苦,和隐忍的艰难,就摇了摇头,“我不想再提那件事。”
苏婉言却以为他这是觉得跟别的女人睡了很无所谓,反正也是为了解除体内的春毒,他又没做错什么,是,他这样做是为了救自己的命,无可厚非,可是难道跟她交代一下,说一声都不行?
她冷声说:“那好吧,你不提就不提,我要歇息了,你去忙吧。”
端木睿见她躺下,脸转过去朝着窗户,把背对着他,他也沉了脸,大步走出房间,心里却有点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苏婉言一直闷闷不乐,对端木睿也很冷淡,端木睿每次从后院出来,脾气就大得很,身边的侍卫都战战兢兢。
端木睿想起苏婉言提到阿苍给她写信,把什么都告诉她了,他就把阿苍叫到跟前,问阿苍给苏婉言写了些什么。
阿苍就简要地说了,端木睿听完后就问他:“你把本王中了春毒的事也告诉了王妃?你具体说说,一个字都不要有出入,我倒要看你怎么跟她说这件事的。”
被他这一问,阿苍有点紧张了,想了一下说:“卑职写的是王爷中了宁珂的计策,中了春毒,异常难受,刘三强说要给王爷找女人,后来大概是真的找了女人王爷才好起来。”
阿苍说完,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卑职就会写些简单的话,王爷见笑了。”
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端木睿终于明白苏婉言为何会冷落自己了,他指着阿苍说了句:“你把本王害惨了。”
说完把人一把推开,就大踏步走了出去,然后直奔后院,阿苍稳住身体,稀里糊涂地看着端木睿急切的身影,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苏婉言正在吃瓜果,端木睿快步走进来,看了她一眼,不顾屋里还有丫鬟们在,上前就把她抱进了里屋。
“你做什么这么毛毛躁躁的?”苏婉言被放在榻上坐着,她没好气地瞪了端木睿一眼。
端木睿深吸口气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让刘三强他们去找了女人来我才解了春药,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阿苍的猜测,刘三强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