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睿说话的声音和动作都是女性化的,听着看着都不觉得奇怪,但他说的内容却让苏婉言脸红,又有点想笑,她此时长着一张男人的脸,但却显出羞涩来,就有几分怪异了。
“你呢,是什么感觉?”
听着端木睿这样问自己,苏婉言后悔刚才因为好奇挑起这个话题,要让她说出自己的感受她是说不出口的。
她能说自己每次因为站着小便都觉得很羞耻吗?更别说每天早上醒来还要承受那里坚硬一痛的感觉,让她简直想发疯好吗?
端木睿见她红着脸,一脸沉痛的样子,就是不开口,他想想也就知道她在因为什么而羞耻烦恼,便笑笑不说话,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安慰她,可一看她那张属于自己的脸,就摸不下手了。
“你现在用着我的身体,要好好爱护知道吗?”苏婉言半晌憋出来一句话,“我为了保持你的身材,每天还像你一样坚持每天练武,真的很累。”
“你是说抹那些保养肌肤的?”端木睿摇头,“实在太麻烦了,而且你确定要让我那样摸来摸去?”
苏婉言瞪他一眼,“那我以后也不锻炼了,等换回来的时候,可能这具身体就变得皮松肉懒了,你可别怪我。”
端木睿只得妥协,“行行,我会好好保养的。”
说起什么时候换回来,两人就没底了,连为什么会变成眼前这样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怎么换回来了。
这件事除了南宫秋倪,他们不敢告诉任何人,南宫秋倪一开始也觉得这件事实在是蹊跷,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经过询问,端木睿想起是见了匈奴使臣的第二天才出现身体不适的,而苏婉言没有怀疑司媛,也根本没意识到是她的问题。
南宫秋倪又给他们把脉,把这件事跟匈奴人联系起来,苏婉言就想到了义渠隆,义渠隆总喜欢弄些诡异的东西,后来经过两人的讨论,便得出结论,他们俩应该是中了蛊。
但南宫秋倪对蛊术不精通,她便决定去匈奴探访,按说蛊术在南疆更有名,不知道这些匈奴人的蛊术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确实有,这不,让端木睿和苏婉言都互换身体了。南宫秋倪对此十分感兴趣,决定非去不可。
苏婉言便让她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出意外,要派高手保护她,她不同意,她独来独往惯了,再者,她害怕有高手跟随反而容易被人怀疑,苏婉言就只好作罢。
南宫秋倪也担心他们夫妇,就留下自己的两个得意弟子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