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之后,苏鹤鸣不知道她说这话就是为了公事,还是有别的意思,满口答应道:“好,臣以后会多跟宰相交流军中事务。”
陈巧巧脸更红了,摇头,“不是军中事务,是所有的事,朝中的事我都需要有人商议,免得他们说我一个女子懂什么,就是仗着跟皇后娘娘关系好,在朝廷耀武扬威,现在又说我想谋权篡位,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觉得我无能还是本事大。”
她用手撑着头,眼神散乱,脸上红霞一片,一看就是醉了,苏鹤鸣慌了手脚,不知道她竟然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
他心里慌了,但嘴上还是连忙回答:“好,臣会经常来看你,跟你商量,但在臣心里,你就是本事大,但又不可能谋权篡位。”
陈巧巧朝他恍惚地一笑,“你说的是真的,你觉得我本事大?”
“对啊,臣最欣赏你,你很能干,又温柔。”苏鹤鸣见她醉了,便不再紧张,表白的话也脱口而出。
陈巧巧便呵呵笑起来,又往杯子里倒了酒,端起来就喝,苏鹤鸣连忙拦住她,“你别再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我今天高兴,终于有男人夸我了。”陈巧巧隔开苏鹤鸣的手,一扬脖,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辣的她用力眯了下眼睛。
又说道:“以前人家都嫌我家里败落,没人愿意跟我结亲,门第不好的家里又不同意,就一直耽搁着,后来我一咬牙跟着皇后娘娘来了昭贤,人家又觉得我厉害,肯定不会在家相夫教子,说成了婚就必须回家去。”
她指着苏鹤鸣,“只有你夸我,觉得我好,你姐姐早就跟我说过,还有你姐姐,你们都是好人。”
苏鹤鸣听她说这些只觉得心酸,他知道一个女子再有本事,如果婚姻艰难都不能算作幸福,当时她肯定也煎熬过。不过现在可能释怀了,但一个人担起昭贤的担子,对她来说肯定是极大的压力。
陈巧巧把他的杯子倒满酒,又给自己倒上,苏鹤鸣看她连壶嘴都对不准,洒了很多出来,手忙脚乱地帮她扶着杯子。
倒好了酒,陈巧巧端起来就喝,苏鹤鸣又连忙阻止,“你慢点慢点,不要着急。”
陈巧巧却指着他,“你怎么不喝,你快点喝?”
她一边说还瞪着苏鹤鸣,苏鹤鸣连忙又喝了一杯。
陈巧巧醉得更厉害,估计她这是压抑地时间长了,今天一喝上就控制不住,苏鹤鸣又好笑又心疼她。
她平时的确大多数都很严肃,下面的官员都暗地里说她一副苦脸,就像谁都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