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前朝的事,这个叫阮希莹的女子在现在考女官,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到时候还有面试,她父亲是犯了什么错,当时都发生了些什么,这些问题都是要问到的。
陈巧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苏婉言,苏婉言就让她忙自己的,这件事她会管到底。
第二天贡院又召集了报考的女子学习,阮希莹还是来了,苏婉言就把她叫到私下里询问家里的情况。
阮希莹低着头小声说:“孩子送到邻居家让帮忙照看着,我相公又出去了。”
苏婉言问她:“我听陈相说,你相公在家什么都不做,既不养家又不操持家里的事务,还老是打你?”
阮希莹犹疑道:“是,不仅打我,还打孩子,说我生的不是男孩。”
“我不是故意揭你的伤疤,我是觉得你相公太可恶了,这样的人应该彻底离开他,我劝你跟他和离,或者直接让他休了你,都比跟他在一起好。”
阮希莹抬头看着苏婉言,似乎在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苏婉言目光冷静,她随后就摇了摇头,低声说:“不行的。”
苏婉言保证道:“你放心,就算你跟他和离了,或者被休了,都不影响我对你的印象,该封你什么官职还是会封你。”
“可是孩子怎么办,孩子就没有爹了,我的名声也毁了,就算做女官,同僚们也会排挤我。”
苏婉言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劝说,因为阮希莹说的没错,在这个时代,被男人休了的女人真的太难了。
第二天苏婉言看到阮希莹,看到她微低着头和瘦弱的双肩就替她难受,可又觉得无能为力,而阮希莹看到她,或许是怕她再次劝说,竟然快步逃跑了。
第三天,阮希莹没来贡院,苏婉言等到下午还是没见她来,就找去了她家里。
男人不在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双眼无神地坐在家门口,她走过去弯腰问她:“你是晶晶吗?”
晶晶点头,苏婉言又问她:“你娘呢?”
“她被我爹打伤了,在床上起不来。”晶晶说着就瘪了瘪嘴,眼泪成串地流了下来。
苏婉言心里一紧,缓和了情绪才问:“你爹不在家?”
晶晶摇头,苏婉言看到她脸上一片青紫,猜到可能是她爹动手打的,心里就说不出的愤恨。
她对晶晶说:“我是你娘在贡院的好友,你带我去看她好吗?”
晶晶瞅了她片刻就点了头,起身往屋里走去。
走进屋里,苏婉言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