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说不定还能有儿子呢。”
苏遂气得不行:“你胡说八道什么,没大没小,还敢拿你老子开涮。”
“你看看,我就说你爱生气,气生多了对身子不好。”
苏鹤鸣缓和了语气继续对苏遂说:“这些年你时常在外征战,回来家里也冷冰冰的,确实没有人在你身边对你知冷知热,不如我帮你操持,给你找一个老来伴?”
苏遂听了立刻摇头,“不,麻烦,太麻烦。”
苏鹤鸣本来想用这个办法来转移苏遂的注意力,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应该给自己老爹想想办法。
时间一晃,几年过去,苏鹤鸣一直没等到陈巧巧的来信,他从一开始的失望、怨怼,到后来的不安,但陈巧巧远在天边一般,他又没办法做什么。
为了给自己转移注意力,他还真在苏婉言的帮助下,给苏遂找了一个老板,是宫里的一个年纪大了的,三十多岁的宫女子。
她家里已经没人了,一直在宫里做教导宫女,照顾苏遂肯定不在话下,她在宫中呆的时间长,懂一些政事,跟苏遂还能说得上话,脾气也温和。
见了几面之后,苏遂便同意了,为了名正言顺,还请了几桌酒,给这个宫女上了族谱。
几年间没收到陈巧巧的来信,大家都很担心,苏婉言多次入梦寻找陈巧巧,可找到陈巧巧之后,却发现她的梦境一片空白。
苏婉言更加担心,就把苏鹤鸣叫到跟前,委婉地跟他说了这事。
苏鹤鸣当时就快急死了,他问苏婉言:“梦境一片空白是什么意思,她、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婉言说:“我也不清楚,以前还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
她欲言又止,怕苏鹤鸣接受不了,苏鹤鸣却红了眼睛,喉咙发堵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她肯定出事了?”
苏婉言极少有此时这种无力感,她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就去找她,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我都要搞清楚。”
“你不要忘了,你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出事,家里的血脉就断了。”
苏鹤鸣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苏婉言:“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古板了,你的思想不是一向很开化吗?血脉断了又怎么样,我苏鹤鸣就算立刻死了,没有后了,家谱上记载的我的功绩也可以让我的美名流传下去。”
“你不要激动,姐姐不是古板,也明白和理解你,但是姐姐和父亲肯定都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