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亲就亲了,还需要理由吗?朕真的不知道你爹到底怎么把你养成这般不知世事的模样,天真但残忍。”
“你什么意思?”姜挽歌不明白夏侯玄是什么意思,但能感觉他在骂自己。
“姜贵人,你既然都进宫了,侍寝是迟早的事情,朕昨晚只不过是做了你进宫当天就应该做的事情,当真会让你那么委屈吗?”夏侯玄直勾勾地盯着姜挽歌的眼睛,轻声质问道。
“我没有觉得委屈......”
姜挽歌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准确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从代替姜挽意进宫选秀的那天起,她不早就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了吗?为什么发生昨晚的事情后,她却那么难以接受呢?
姜挽歌想了一天,大概是从夏侯玄一开始给了自己承诺要放自己自由开始,她内心就充满了期待,再加上这些时日夏侯玄有意无意的纵容,她有些飘了,一旦夏侯玄做出让她不满意的事情,心里就有了落差,反应就有点大了。
“既然没有委屈,为什么回咸福宫哭了?昨晚朕弄疼你了吗?可是你明明也很享受其中的,若是有不适的地方,你提出来,朕改便是了,姜挽歌,朕也有自尊,你这样一声不响从龙吟宫回咸福宫,还大哭一场,置朕的颜面于何地?”
姜挽歌听着夏侯玄的虎狼之词,想要反驳,但是却怎么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