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便宜了!
待掌柜的回来,看到玉佩上刻的字,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不简单。而且这个掌柜见过秦越,也见过秦越时常佩戴着这块玉佩。
掌柜的以为秦越定然是丢失了玉佩,或者被贼人偷了。他暗自窃喜这回算是立功了,便立即带着这块玉佩来到靖王府。
但是眼下……
“铮”的一声,秦越手中的茶杯裂成了几瓣。
那掌柜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临云也是如临大敌甚至小心的将手按在自己的佩刀上。
了解秦越的人都怕他动怒,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怒气。
一旦动怒引发狂症,他就有可能失去理智,大开杀戒。
一时间院子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秦越克制却粗重的呼吸。
临云根本不敢说话,因为谁都不知道哪一句话会引爆秦越的怒火。
好半天,秦越才哑着嗓子问出一句:“伙计可看清了是个什么样的少年?”
掌柜的哪儿知道是什么样的少年啊,但这时候他也不敢说不知道。结结巴巴道:“个子不高,生得唇红齿白的,说是挺……挺漂亮。”
掌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漂亮形容一个少年,但那小伙计就是这么说的。
个子不高,漂亮的年轻人?秦越脑海里浮现穿着一身男装的阮娇娇。他脑子里闪过什么:“你这家当铺可是开在茶楼附近?”
“是,附近确实有家清风茶楼。王爷上次也去过。”掌柜的哆哆嗦嗦回话,他记得前不久秦越在那家茶楼拔了人家舌头。
“本王没记错的话,那条街有好几家当铺。”秦越语调缓慢,却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临云,派人去查这段时间阮娇娇是不是经常去那里当东西。”
“是!”临云松了口气,还好王爷没有狂症发作,他立即转身离去。
“哎、哎。临大人……”跪在地上的掌柜脚软的都不敢爬起来。
秦越看他一眼:“起吧,自己去库房领赏。”
“谢王爷,谢王爷!”掌柜这才敢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今日真是好险。本是冲着领赏来的,哪知道差点碰上发狂的靖王。
还好王爷克制住了没发狂,下次他可再也不敢为了领赏来王爷面前取巧了,弄不好得把命搭上。
*
眼看日子又过去大半月,离冬月初八又近了一些。
阮娇娇从巷子里出来,轻轻跺着脚,朝掌心呵着热气。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