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碎片,我们来到此处,只是为了那个砍柴少年。”
“哦,我说呢!有些日子没见到鼠伢它们了,原来去了山顶茅草屋。”另一只担忧的鬼鼠恍然大悟说。它是小秋,雷天把它排在第三。
“现在知道也不晚呀!”小冬半眯着眼问,“王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小春严肃而凝重道:“佛族似乎在镇压某个可怕的存在,也许在某个角落,佛家坟冢便是那个入口,而我们无需知道太多,只要做好本份就行了,知道吗?”
一只胡须雪白鬼鼠若有所思地说:“荒芜的地狱之门终究是开了。”它是小夏,雷天把它排在第二。
“王爷,过去、现在和未来——”小秋眼睛猛的一亮,惊讶地问。
小春眼睛射出一缕寒芒,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息威压弥漫在光罩里,仿佛要碾压一切。它告诫道:“尔等不可妄自猜测,小心惹恼了公主。”
“是,王爷。”众鼠全都躬身肃立,每一个脸上都爬满了惶恐,有的鼠眼、鼻、嘴里还流下数滴鲜血来。
唉!小春轻叹一声:“起来吧!几年前,东洲府君就来找过公主,有些事我们看不到他们未必没看到。”说话间,气势一收,威压又凭空消失,只是空气中多了一丝肃杀之意。
“王爷教训我们,那是为了族群的发展,这点大家深有体会。”小秋给小春戴了一顶高帽,然后鼠眼睛一转,又献媚说,“王爷,我们的心跟猫挠似的,您老就满足我们的好奇心,随便说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