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修暮霭血脉,所以其他人留之无用。
晏贾茂的目的很清楚,他不可能让阳炎把这事搅黄了,连忙安慰阳炎说:“阳炎姑娘放心,雷天兄弟救过我的命,我在这里看着行吗?”
对于晏贾茂这个人,阳炎只知道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魂修,但她不可能真的就相信这句话。
雷天见阳炎又想说什么,连忙阻挠并安慰众人说:“好了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快点下山,我命精贵着呢!”他说着就把烈火与地裂先推走。
阳炎脾气倔,狠狠地瞪了一眼晏贾茂,抓住雷天的手哀怨说:“小坏蛋,我知道你想把自己至于险地,可危险终究是危险,不会事事都幸运的。”这话没错,富贵险中求是偶然,常常在最后时刻出现转折多半是扯淡了。
雷天一咬牙,狠心说:“行了,不要以为你是珊儿的姐姐——”
杀死几只彘兽没什么,染指它们的圣血潭绝对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他不敢大意,只有让他们先离开才能减少伤亡。其实,阳炎也明白雷天的意思,但他说的话太伤人了,她顿时就气哭了:“呜呜……我终于明白了,我只是灵珊的姐姐,又不是你什么人……”哭着哭着就跑了。
雷天的心猛的一痛,右手伸入怀里紧紧抓着手帕。
这条手帕是阳炎留下的,雷天一直珍藏着,阳炎哭了所以他的心很痛。
也就是那个时候,雷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流泪。
也就是那个时候,阳炎在雷天心里不再是一个熟悉的人,而是爱惜的女子。
彩衣女子同为女人,她自然知道那个叫阳炎的女子话中之意,也知道他们之间纠葛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情怀。
女人要哭有很多理由,如果女人为一个男人伤心地哭,那就只有一个理由。
“爱”可以回答所有的问题,这是少男少女所不了解的,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我叫彩衣,不管你是死还是活,请记住我的名字,当然我还有很多个名字。”彩衣女子大方地说出自己名字便迈步下山,只是她刚走几步,娇躯又一扭,转身向雷天眨了眨眼睛调皮说,“小家伙,姐姐我对你也很感兴趣哟!枉死城有你需要的东西,咱们不见不散。”
雷天一愣,茫然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山顶上只有雷天和晏贾茂两个人,晏贾茂也疑惑不解地望了望了彩衣女子远去身影,尔后深吸了口气,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单膝一跪在雷天面前说:“少主,以后别叫我晏兄了,我是小春,就是云仙山的那个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