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一天,大家群雄逐鹿,场面异常激烈,连一向对读书不感兴趣的路明非。都抱着那本《羊脂球》啃了半个月,细细体会那个无产阶级女白人的心路历程。
结果很显然,场面一度尴尬。
傅劲哲上场后脑子一片空白,最后挠了挠头,“那个,那个,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那个,有一天大象在拉屎,发现自己没有带卫生纸,啊,他就问旁边的小白兔,铁子怕掉毛吗?
小白兔说,不怕呀!
然后大象就拿小白兔擦了屁股
第二天大象吃完饭发现又忘带纸了,他就问旁边的小松鼠,铁子,怕掉毛吗?
小松鼠说,不怕呀?
于是大象就拿小松鼠擦了嘴
擦完以后小松鼠突然对大象说,铁子,我就是昨天那小白兔。”
…………
全场一片寂静
讲真的,如果在适当的场合讲出来这个故事应该还是很有意思的。
但此刻,大家正沉浸在中产阶级女白人的忧伤之中,一瞬间,鸦雀无声。
傅劲哲站在上边不知所措,只知道自己搞砸了。
突然有一阵掌声响了起来,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鼓起掌来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第一个鼓掌的就是路明非,他倒也不是好心,只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个师弟跟自己很像。
他其实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但那一天他鼓掌鼓得格外用力。
傅劲哲一边感激的看着他,一边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再后来路明非就会有意无意的帮衬这个师弟,还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小白兔师弟。
“小白兔师弟!你怎么在这儿?”路明非有些懵。
“我这不是出国发展吗?当时这个卡塞尔学院给我发通知的时候,我记得师兄你好像就是到了这所学院,我干脆就报到这儿了。”傅劲哲扬了扬手上印有世界树标志的牛皮纸袋儿,“对了师兄,我记得学校说卡塞尔学院每年给你三万六千美元的奖学金,你现在怎么……这样?”
“这个……说来话长,”路明非长叹了口气,“不过在这之前,先借我五美刀买个汉堡怎么样,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
呼,路明非一脸满足的靠在躺椅上。
“话说师弟呀,你怎么就想不开呢?”路明非撇了一眼他手上那个世界树标志的袋子,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