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说的对吗?”
让兰夫人温柔的笑着,“很棒的猜想。我想知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菲墨轻快的说:“你在游街时,让仆人们布施的‘祝福之水’。”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能让人财源滚滚的神水,不过是喝了让人产生虚假满足感的毒药罢了。”
哪怕让兰夫人再平静如水,也忍不住赞扬道:“你的见识远超我的预料。”
菲墨客气道:“学院读书那阵闲书看得多了些,恰巧读到过相关药水介绍。”
“读的是禁书吧?”让兰夫人笑的时候,额头上的蓝色水滴纹路更加妩丽。
菲墨看了一眼那个水滴纹,说:“这种毒会慢慢侵蚀人的精神,但却不足以让人毙命。之所以被列为禁药,是因为在制作这种毒时,需要抽取制毒者的‘情感’。”
“书上没写‘情感’要怎么抽取,但这会在制毒者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印记。抽取得越多,印记越明显,终有一日制毒者会被反噬,病入膏肓。”
“我在那晚闯进城主府时,和你近距离接触,就看出你的病已经很重了,发病也就近几日的事情。”
“再结合日落湾的屏障,那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你必然不止准备了一种毁城方案。”
“以上便是我猜测的依据。”
“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让兰夫人感慨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毁了这座城?”
“这需要好奇吗?谁让你叫,让兰·林特。你的父亲林特大人,曾经的忠心大臣,却因为老城主的一个梦,被活埋在干涸河床,用来祭献灾厄。为他报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菲墨接着说:“我好奇的是,你的毁城方案二到底是什么?你能通过什么方式祭献?”
提起死去的父亲,让兰笑意散去,“你这么聪明,自己去寻找答案吧,或是等我祭城的那天亲自观看。”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那三个魔法师赶回来了。
菲墨整理好自己的紫色法袍,见到那三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同色面具的家伙,她依旧不屑的昂着她的假下巴。
魔法师用伪装后的声音说:“你是占卜师?”
“如你们所见。”
他们问:“你占卜出了什么?有污秽混入了禁室?”
菲墨说:“为什么不打开禁室一探究竟?”
那三个魔法师显然打算自己进去,不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