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唯二能说的上是朋友的。
除此之外,便是仵作老张。
她们皆是命不由己,今朝黄土埋白骨是媚儿的结局,那么她的结局呢?
林年年呆愣愣的想着。眼前好似又出现那样的业火。
“愣着做什么?”就在此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略带嫌弃的圣印。
林年年回头,见他身后带了两个杂役,一人手中提酒抱果儿,一人手上拿了火盆纸钱。
“大人这是?”林年年呦西发愣,就见严承怀已经走到近前,不看她一眼,自顾自道:
“死者为大。”
“她生前没有亲人,死后想必用得上这些。”
说罢,挥了挥手,让人自顾自的去底下烧纸。
林年年注视着这一切,沉默了片刻,突然间笑道:“想不到大人也是个重情义之人。”
“不然呢?”严承怀挑眉,“本大人只有嘴巴毒?”
“呃……”心知这人是把自己对媚儿说的那些听了进去,林年年扶额,“大人千般好处,就是不该记仇。”
“君子有仇必报。”严承怀毫不客气。
两人间的气氛却有所缓和,林年年静静盯着那堆火炬半晌,直到火里面的纸钱燃烧殆尽。
“走吧,大人……”林年年招呼道,“还要去看李政呢。”
两人一同离开。
严承怀说的果然不错。
林年年在仔细观察完李政的尸体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身子上并没有受到损伤,就连睡梦中也是一片安详之态。
这老狐狸,死的时候还这么舒服。
林年年放下手里的东西,叫人拿来了油灯。
接过油灯的一瞬间,林年年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那小厮的手背,只听得那小厮心中响起微弱的声音:
“这李政死的也真是离奇,谁能想到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就睡死了呢?”
“不光案子结了,还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这要是我老了有这样的死法,真是享了福了!”
林年年嘴角抽了抽,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有用的。
“如何了?”严承怀见她起身,追问道。
林年年摇头,表示自己也确实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差人的通报:“钦差大人,新上任的知府王知晖王大人特地过来求见。”
新知府?这么快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