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里面人烟冷清。
林年年向左右看过去时,只见附近阁楼里面的几个姑娘房门大敞,都是一副懒散打扮,衣衫半褪,那双眼不复昔日的迷离,冷静的看着他周围到来的不速之客。
收回了视线,林年年的脚步在最高层停住。
只见那地方房门紧锁,阁楼外已经贴上了一个大大的封条。
“这就是了,请进吧。”老鸨顺手就把那封条给撕了,推开门。
依旧是当时的景象没有什么变化,林年年四下看了一眼,除了少了一丝人气儿之外,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这里最近有人来过吗?”林年年询问道,那老鸨回头如同见鬼了一样的神情。
“哎呦我说道长,您可真会开玩笑啊,这么一个死过人的地方,别说来人了,就是在大街上,人家看见我们都得绕道走。”
林年年没出声,没理会她的话,径直往前走过去。
床面儿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同上面的被褥都被她葬在了衣冠冢里面。
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异味。
她走到之前严承怀待过的地方,之前的帘子已经不见了,她试着推了推紧闭的阁楼,却发现纹丝不动。
“这里是什么时候被封上的?”林年年没回头,果然看见之前严承怀所说过的痕迹。
“上次来了几位大人,说是这里发生的命案。就要我们把所有能进能出的窗口都要堵死。”老鸨无所谓道。
“几个大人?”林年年愣神,她记得似乎上次跟严承怀出来之后,严承怀并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那位大人长什么样儿?”林年年不动声色,身后的老鸨半天没有出声,林年年只觉得耳边一阵凉风。
回头望过去,只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老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倒在地上。
“你…你醒醒?”林年年心中瞬间警惕,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一丝人出现过的痕迹,让老鸨昏倒在屋子的正中央,脸朝下,不省人事。
叫了两声没有反应,林年年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手试着在那老鸨身上动了动,察觉到手底下肌肤的触感不对,林年年瞬间感到不妙。
将人翻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微缩,呆在原地。
只见到老鸨七窍流血,死状极其恐怖,死之前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丝的声音。
而就在这时,往楼上过来送东西的一个一身青衣打扮的女子,看见了这一幕,手中的茶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