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开官路和销路…”
“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人见过这位年大人的真正模样。”
林年年语气有些惋惜。
王知晖的眼神却越发深沉:“倘若真是这样,那下官就得上报朝廷了,这么大的事情,非本官一人之力可以解决!”
“先不急。”严承怀适时接话,脸上表情平淡,“本大人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一下知府大人。”
“钦差大人请问。”王知晖的眼睛骤然间从林年年身上抽离,他看着严承怀,笑容有些勉强。
“我曾听闻大人曾在京城里待过一段时间,不知道大人是否见过一个脖子上带有刺青的同僚?”
“或者大人在李知府门下当门客,这些年有没有碰到过一个类似的人?”
严承怀漫不经心,脸上表情叫人看不出端倪。
“这…”王知晖又顿了顿,紧接着道,“京城里的官员这么多,本官实在是不清楚这些。”
“哦?”严承怀眸光一闪,满是冷淡,“可是据李政交代,王大人曾经和这人有过接触!”
“并且,李政的状纸上,供出了一个跟本案毫不相关的人。”
“王知府,李政说你在本案里,充当着一个重要的角色,这,你怎么解释?”
此话一出口满堂皆静。
那县太爷原本扇风的动作僵在原地,整个人目瞪口呆,仿佛有点儿不敢相信此事。
他身后的老张同样好不到哪去,两人僵硬的转头,看向王知晖的目光变得陌生。
“怎么可能!真是岂有此理!”王知晖骤然间暴怒,整个人从凳子上站起来,脸上表情似悲似喜。
“钦差大人,此案跟本官毫无关系!你可要明查!”
王知晖着急证明自己,因为太过激动,不小心将惊堂木掉在地上。
“我可以和他对峙…不,那个老匹夫,死了居然还这样多嘴!”
因为太过气愤,“王知晖”的脸逐渐变得扭曲,他不去看严承怀两人,只是如同疯了一般,在上面的位置走来走去,神色焦灼。
眼见“王知晖”停不下任何人的声音,林年年给老张使了个眼色。
后者有些迟钝,不过在林年年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之后,立刻会意,扯着县太爷的袖子把他往外拉。
“拉拉扯扯的,这是作甚!”县太爷不肯动,他正听到关键的地方,这事关奉城县的凶杀案,他听的聚精会神。
老张没奈何,可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