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压的深陷的凹槽。
“大人,你来看。”林年年身子未动,脸上表情有些疑惑,“这里面之前分明放过什么东西?”
“形状方正,大约是令牌或者竹简之类的。”
林年年秀眉紧蹙:“只是现在这东西应当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只拿令牌而放弃这些书信了。”
她指的是第二层,下面整整齐齐的叠着许多文书,有一些已经有了年头,上面的纸张都有些泛黄。
“尊师李政亲启…”林年年念出了声,有些惊讶,“这些都是王知晖给李政写的?”
严承怀伸手挑了一封书信来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凝。
“好一个王知晖,好一个李政!”
严承怀鲜少这样动怒,他将那东西放在林年年的眼皮子底下。
“你看吧,这两人嘴里没一句是实话。”
林年年依言照做,也跟着看向他手中的那份书信,越看脸色越凝重。
到最后,林年年叹了一口气。
王知晖曾经跟她说过,他和李政已经有若干年没有联系,可在这些书信面前,这样的谎言不攻而破。
这都是他同李政互通有无的信件!
包含之事甚广,甚至在李政被查处的前三日,王知晖也从京城发了一封函书,恭贺李政大寿,并扬言两人不日就会见面。
“所以,自始至终王知晖告诉我们的事情都是假的?”
严承怀轻“哼”一声,算作是回应。
林年年声音干涩:“可,又是谁杀了李政呢?”
“与其说是谁杀了李政,倒不如是他自己想死的!”
严承怀看向林年年:“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个监牢,外人是不可能进来的。”
“可…他身上的那些化尸水又怎么解释?”林年年没见过李政的尸体,面露不解。
“一个人断了呼吸之后,又怎么可能再往自己身上泼化尸水,除非…”
林年年愣住,眸间一抹讶然。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严承怀,表情震撼:“除非,他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泼的化尸水!”
严承怀点点头:“不错。”
“化石水能在一瞬间将人的身体化成脓血,倘若李政是个死人,我们见到的将不会是他的尸体,而是地上的水了!”
“除非,他在活着的时候直接泼到自己身上,如此,挣扎之间才会吸引来狱卒的注意,得以留个全尸。”
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