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袁可因为反应太大,被人塞了一块马布在嘴里。而林念念则是安静乖巧,如鹌鹑一般。
还没反应过来的梁秋生梁大人如梦方醒,重新上了轿子之后,被人抬着走了。
林年年被人安排在了小轿子上,元奎则是直接走在了众人后面。
这轿子舒服是舒服,可是对于零年年来说则是如坐针毡。
身后不时有一道幽怨的眼神黏在他身上,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不知走了多久,元奎的脚都快废了,众人这才来到一处豪华的府邸,跟奉城的那处府邸比起来,显然是更要好豪华的多。
有钱真好,林年年心里默默地想着。
“把他们都放下来。”严承怀凉声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林年年下了轿子,元奎也被推推搡搡进了大宅。
“林年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等到众人进大厅,严承怀在主座儿的位置上坐定,去包底下的看着被推推搡搡了两人。语气之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梁秋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一边选择闭上嘴巴。
“这…”林年年想要装死,可是对上对方冰冷的视线,这个念头又消失了。
“我…”林年年结巴了,严承怀挑了挑眉毛,眯眼把桌上的砚台摔在了地上。
上面的墨水飞溅,瞬间染黑了他的衣角。
通过和严承怀长时间以来的相处,林年年知道,他这个表现是彻底生气了。
咽了咽口水,林年年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严大人,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严承怀冷“嗤”一声,直接道,“你说这话不会感到羞愧吗?”
“从奉城一路到岭南,林年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元奎一脸惊悚的望着他们两个,这俩人居然认识,且是一副很熟的样子。
那为何一副仇人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梁秋生也有些意外,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居然认识京城里的小侯爷,而且看起来他们的渊源很深。
“打晕赵小姐,拿了人家的金盘银碗,还欠了我三十两银子,林年年你这是畏罪潜逃。”
严承怀每说一句,林年年就羞愧一分,等到最后,整个人恨不得埋在地下,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虽然她确实有不期而别来岭南的理由,可是现在她被人抓包了,而且还是严承怀,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