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心中一沉,且现在不能开膛破肚,她怕被新来的知州大人发现,给严承怀惹来麻烦。
所以林年年收起工具,再细心的观察了尸体皮肤表面,心中有了定论后来到严承怀旁边。
“走吧,回去再说。”
严承怀闻言有点惊讶,因为林年年才研究了都不到一刻钟,就过来了,
不过严承怀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点点头,和林年年配合极好的消失在夜色中。
终于等回去了,二人一路无话,是因林年年没有开口,而严承怀也没询问。
等刚回去到厅堂中,严承怀这才问道:“究竟怎么了,你也莫怕,不管是何死因,对我们来说都是线索,可以顺藤摸瓜查下去。”
他还以为是林年年被死因吓到了,有可能死的及惨。
不过严承怀是真的关心则乱了,他忘记林年年虽说年纪轻轻,还是个女孩子,但也已经是个非常出色厉害的仵作。
林年年一听就说:“他们的死因完全相同,都是被人从后方捂住口鼻,上面有毒药,所以人一闻心脏慢慢就不会跳动。”
林年年说着就又讲:“但安定郡主是被人用绳子勒死,随后挂在房梁上的。”
“你是说,有两个凶手,安定郡主极有可能是被人恶意杀害,将脏水泼到前者身上?”
严承怀很快会意,直接说了出来。
林年年点头:“极有可能如此,所以安定郡主怕是被恶意杀害的,她在仇家手里,或者谁对她怀恨在心,可能昨夜又发生了什么,所以冲动之下杀了她。”
这就是林年年的分析,听起来条条是道,似乎很有道理。
不过严承怀和林年年都知道,没有证据就无法定性,所以林年年又讲。
“你先去告诉安定侯,说一定是同一个杀手,不能将郡主草草下葬,同时她的房间也要赶紧保护起来。”
林年年说到最后,语气都略显着急,因为事发突然,而且现在也有一天时间了。
这么受宠的郡主,突然死了定会闹的人仰马翻,怕是现场都破坏的不成样子了。
所以得快点保护好现场,别让现场变得更糟糕。
严承怀一听,直接起身:“我亲自跑一趟,你留在家中等消息。”
两人心照不宣,都不打算让林年年出席。
林年年也点头,没有异议:“快些去吧,一定要跟安定侯说清楚,此事的疑点。”
严承怀直接答应,随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