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溪好整以暇地看着庶姐,“三两天的时间,予安留在顾家又能有什么事?”
江清晚沉脸看着她,“你最好帮我看好了予安,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过!”
“姐姐放心就是。”江苒溪哼笑一声,“让云晓跟你回去吧。”
江清晚知道她想让云晓监视自己,直言道:“我在江家的一举一动,都在夫人的眼皮子地底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还是让云晓留下来帮你吧,这几日,你怕是不会轻松。”
江苒溪想了想,便也没再坚持。
………………
傍晚,顾家的马车在新亭侯府江家门前停下。
门房谄媚的得迎上去,看见下车的人是江清晚,神色微怔。笑容顿时变成了鄙夷,伸手一拦,把人挡在了门外。
江清晚神色不变,“我今日回来,是有话与夫人说,你若拦着,我便不进去了,到时候耽搁了二妹妹的事情,只需拿你是问,可与我无关。”
门房将信将疑,到底不敢私自做主,连忙小跑着去报信。不一会儿,就传来嫡母江夫人让她进去的消息。
江清晚跟着引路的丫头往正院走,府里下人见了她都有些愣怔。
她和姨娘被接回来那日,天色已经落黑,敏姨娘趁黑被带进府,江清晚更是连府门都没进,就被江苒溪带去了顾家。
到现在,府上也只有零星几人见过敏姨娘母女。
下人们窃窃私语。
“这就是一直养在乡下庄子上的大姑娘?”
“是啊,听说拜堂那日当众干呕,叫来大夫一看,竟是怀了身孕,啧啧,江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那忠勇伯府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堂都没拜完,大姑娘就被轰出了伯府。本以为她出了这样的丑事,这辈子就烂在庄子里了,谁想咱们二姑娘看她可怜,又将她接了回来!”
“二姑娘就是心太善,为了拉扯她,还将她带到顾家去。万一她做出什么勾引姑爷,秽乱后宅的事儿,还不得牵连咱们侯府啊……”
“可不是嘛!瞧瞧那小腰,啧,天生就是招蜂引蝶的浪货!”
江清晚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一阵阵冷笑,江苒溪惯会抹黑旁人衬托她的高洁。
跟着引路的婢女进了正院,江清晚给嫡母请安,“夫人。”
原本她该称呼江夫人为母亲,但对方不让她这么叫,她也不愿喊对方为母亲。
江夫人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