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粗糙温暖,而是纤细柔软。
再仔细看,伸手拉他的人却变成了艾席拉。而更恐怖的是,艾席拉脸色如常的同时,身体却被无数柄钢叉贯穿,血肉模糊。
一股大力传来,艾席拉把他从沙子里拉起,看着艾席拉的脸,项敌的嘴唇嗡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项敌,面对暴力,退缩是没有用的。只会让暴力更加的猖狂。”
艾席拉的脸突然又变成了母亲。
“我已经不再软弱了,妈妈,暴力在我这里只能得到惩罚。”
“那我为什么会死,为什么?”
艾席拉猛地把项敌拉到身前,美丽的面孔突然变成了骷髅,对着项敌咆哮着道。
项敌猛地惊醒。
“醒了?喝点水吧。”
刚一睁眼,项敌就看到老张头坐在床边。
而老张头看到他醒了,便抬手拿起一个水壶递给他。
“省着点喝,外城所有的水源都被污染了。现在的卡尔蒂姆,水比金子都珍贵。”
润了润干渴的喉咙,项敌挣扎着坐起,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痛,但身体却逐渐回到他的控制之中。
“我的手……”
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非常僵硬,抬起双手,项敌才发现一对带着臂铠的猩红拳套已经生长在了他的身体上。在臂铠与皮肤的交界处,无数猩红的脉管错综复杂地埋进他的血肉之中。
“项小子,你到底给自己注射了什么鬼东西。我看了你战甲的记录,上面说你把类肾上腺素药剂四倍剂量注射进了身体。但如果那真的是和肾上腺素类似的东西,你早就死了。”
老张头的脸上满是担忧,而项敌则是苦笑了一下,开口道:
“叶子姐给我的,意思是有类似于肾上腺素但是显著强于肾上腺素效果的药剂。当时我脑子一热,也没考虑剂量,就一股脑全注射了。”
老张头叹了口气,
“不管那是什么,它都对你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预知的影响,你必须被送回服务区接受治疗。”
项敌闻言露出激动的神色,抓住床板想要开口,而床板却被他直接捏得爆出无数木屑。
“不行,铁狼正准备进攻内城,我绝不能临阵脱逃。”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继续道:
“我欠艾席拉一条命,唯独这场战斗,我一定要参加。”
本以为老张头会反对,但老兵却开始摸兜,摸了几下才记起自己戒烟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