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居然都显得不错。
“我觉得他很好。”
就是不知道家世如何,看那一身穿着打扮,应该也不会太差,就是希望千万别又是个婢生庶子。
这个评价在意料之中。
骆扶雪蹲下来,细细与她理清局势:“扶菱,除了京都,云州便是第一繁华安稳之地,其次雍州,再次可以勉强说是漳州。”
“云州不能留了,那便只剩雍州或者漳州。”
“雍州虽比漳州富饶些,但你我姐妹无依无靠,恐遭人欺凌。若去漳州,殷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又侠义心肠,可托他庇佑,免去闲人骚扰。你觉得呢?”
她两世为人。
又有医术可做糊口营生,总比真正一朝败落的贵族少女心态好些,真铁了心带妹妹独自生活,也不是不可。
就是害怕出现意外。
且乱世征兆已现,和平安稳之时还好说,一旦有什么动荡,两个身单力薄,皮相上佳的少女,处境实在危险。
“雍州,漳州。”
骆扶菱心中也不停盘算。
她不喜外人,哪怕殷蒙帮了姐妹俩一次,但一想到以后要跟此人同行,也觉得别扭,但姐姐的考虑也不无道理。
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
从京都流放到营州,再乘船来到云州,她和姐姐一路风餐露宿,心惊胆战,容颜损去一半,也远远与丑陋沾不上边。
等真正安稳之后。
姐妹俩的容貌显露出来,万一遭人觊觎,她护不了姐姐,姐姐也无力护她。
“那就——”
骆扶菱有些艰难的说道:“选漳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