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有事瞒着他。罢了,等扶雪来了以后,他再调查吧。
摸了摸脖间玉佩。
忽而一笑。
快步走进了客栈。
……
“殷蒙,你对我的马做了什么?”她试图掌握马儿,边对殷蒙大呼。
“这是马哨,你不是学会了吗?慌什么?看来殷熬对你或是太宽容了很多,坐稳了,夹紧马肚子,这点都应答不来,你还说不会给本王丢人。”
“你……”他还要哄笑她,骆扶雪斗气,却不敢半点怠慢。
内心念着殷熬教的,一步步让身子稳妥下来。
马跑的太快了,是她不可以操纵的快,她脸上的认真和勉力多过惊怖,也不再分心和殷蒙逞口舌之快,起劲的操纵着身下的马。
好似可以了。
天杀的他却倏地又吹了一声马哨,马儿除了狂奔之快,果然开始跳跃。
骆扶雪以为自己在坐过山车,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马儿跑一阵跳一下,得了马癫疯一样,骆扶雪除了极力的忍耐和掌握,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马是个叛徒,不听她批示了。
缰绳摩挲的手掌生疼,整个人因为绷紧几乎要累的散架。
殷熬教了十天,她都不曾如此吃力过。
殷蒙便来了一刻钟,她痛苦的要坠马了。
“吁!”骆扶雪不晓得过了多久,手好像再也拉不住缰绳,碧桃跪着伏乞,她身子在往边上掉,殷蒙叫停了马,身子一跃,将半掉下来的她抱下马,揽入了怀中。
她没有功力,骂他的功力也没有,半天只吐出一口口水,可没功力,口水都只沾在他胸口,没法如愿喷他脸上。
他表情一沉,倏地压下身,胸口对着她脸颊一顿蹭,千杀的,作孽啊,为什么要让她遇到殷蒙。
蹭洁净了,他看着她那张脸,极是嫌弃的松开了她。
回头看那匹马,褐色的缰绳有一段是黑褐色的,他看着她的手,面无表情:“真没用。”
碧桃过来抱住骆扶雪:“小姐。”
骆扶雪冷冷看着殷蒙:“你学十天你又能学成什么样?”
“本太祖一天便学会了,并且能在马背上弯弓射大雕了。”
骆扶雪倏地无话可说。
“过来。”
他对她号令,碧桃当心翼翼,不敢扶骆扶雪过去。
骆扶雪也不想过去,殷蒙有些不耐性,翻身上马,对骆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