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了,溜一圈便行了,娱人娱己而游戏而已,当什么真。
她着实没想到,第一轮她果然胜了,胜的毫无牵挂。
她惊异的下马走向殷蒙,殷蒙笑道:“晓得本太祖很后一日对你的特训有多管用了吧?”
她哂笑:“那是殷熬的师傅当的好,那些女人也太弱了吧。”
“我大梁不是马上江山,女人会骑马的很少。”
“那你还让我学,还那麽凶残的演练我。”
“本太祖不可以得的,你帮本太祖得吧。”他目视远方,神采淡然,她却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压抑。
骆扶雪内心蓦地升起了阵阵不忍,大掌一拍:“好,赚他个满钵,皇帝犒赏男儿组下了资本,总不可以亏了女儿组,等赢了,请你吃马肉。”
殷蒙笑了,骆扶雪很少见他如此的笑,不由也被熏染,手肘轻轻撞他:“我能跟你讨个奖赏吗?”
“去提刑司对吗?”
他太懂她了,她点头:“我赢了,让我去一次提刑司,便一次。”
他这回松口了,却有前提:“本太祖同你一起去。”
无论了,能去便行,她笑开了花,大掌拍向他肩膀,山盟海誓:“今儿我赢定了。”
她脸上的胎记没有削减分毫,眼中的神采却飞腾上了天际。
天很蓝,衬的她自信的笑容,有些迷人。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你了。”
那样的信任,骆扶雪信念满满。
女儿组的决赛,也是十人,女儿组因为人少,先前分小组的时候便是每组胜出的前两人参加决赛,男儿组其时选的是一人。
为了充数,每组进两人,很后能力凑到十人。
骆扶雪那组的第二名不足为惧,刚刚比赛便被骆扶雪甩十条大街。
别的组她刚刚看过了,剖析过“战情”,唯一辣手的中庸之道不是他人,正是跟她有过过节的苏眉。
这个苏眉啊苏眉,上次拼爹骆扶雪的确完胜,但这次拼爹骆扶雪却显然先落了她一截。
苏眉的爹是个马奴,是虎帐里养战马的,苏眉天然对马不目生,非但不目生,她的御马术的确不要太好。
她三岁能骑马,五岁便能在马背上做格式动作,到了十多岁,马背上曾经巾帼不让男子,听说晋王其时便是被她马背上的飒爽雄姿给迷住了。
骆扶雪这点十天的三脚猫功夫,外加另有点生理暗影,到她跟前,的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