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一样,将自己团了起来。
殷蒙继续操琴,弹了两曲古曲,骆扶雪睡梦中,果然听的弯起了嘴角。
他始终坐在地上,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她的睡颜。
遮住半边的胎记,她的美清丽脱俗,不加润色,唇不点而赤,眉不染而黑,睫毛犹如胡蝶的羽翼一样灵活。
他悄然的看着她,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屋内淡淡都是芳香,却辨不出是他点的那一炉沉香,或是她身上淡淡的汗香。
骆扶雪转醒,已是午餐时间。
殷蒙让殷熬送了午餐进入,骆扶雪很认命,晓得天不黑她都别想出去,因而乖乖用饭,反面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吃过午餐,他又对她冷暴力,不理不理,自顾自看书,处理很多文件。
骆扶雪一个人开始对弈,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下的相配乐呵。
殷蒙偶尔看过来,她咬着棋子皱着眉头煞有介事,好似下了一盘极为厮杀的棋局。
殷蒙眼角看到那棋盘,是非子参差有致,却又毫无规则,至少他看不出她到底在下什么。
一个下午,两人各干各的,竟都沉得住,谁也不理睬谁。
到了黄昏,殷熬送饭进入,骆扶雪看着里头的天色:“天黑了,我要回去了。”
殷熬却道:“属下说的是天阴了。”
骆扶雪一怔,然后痛心疾首:“你阴我。”
回身看向殷蒙,她往椅子上一坐:“说吧,你到底要干嘛。”
“用饭,食不言寝不语。”
骆扶雪看了一眼满桌女人肴,的确甘旨,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吃了,天黑了,再不走,莫非是要过夜吃翌日的早饭吗?
骆扶雪的内心变得无比清静,却也有些冷。
晓得女人是他的隐讳,她或是不怕死的开了口:“你爱汴沉鱼吗?大约说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他夹菜的筷子停了一下,随后如果无其事的继续用饭。
食不言寝不语,因此他不会说的对吗?
或是,他完全没有答案。
骆扶雪轻笑:“你恐怕没爱过吧,我那天在想,如果那日在遥水楼看到你和余梦抱在一起的人是汴沉鱼,她会如何样,是会宽容的承受,或是委屈的抹泪。”
“那麽你呢?”他放下了筷子,“是宽容承受了,或是委屈抹泪。”
如何扯她身上了,她冷嗤一声:“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无所谓。”
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