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咆哮:“骆扶雪你豪恣。”
呦,宣王刚吼过,惋惜不见效。
他以为他是谁,或是不见效。
骆扶雪凑了半个头过去,压低声音:“颜琦熙猖獗的恋慕着殷蒙,我听说她进入了一个秦王谈话会您想必有所耳闻,她跟我说过落发也不会嫁给你,您可真不幸,前有汴沉鱼,后有颜琦熙,好赖皇后娘娘埋头,我爹这边也比昔时的汴丞相踊跃,您以为如果我给颜琦熙做做红娘,让她跟殷蒙生米煮成熟饭,结果会如何样?”
乾王整个人怔住了。
他并不得势,尤其是残疾以后,夺嫡之路便算除了殷蒙,也另有他三弟和五弟。
老五的母亲是皇贵妃,很得父皇痛爱,连带老五也是父皇很很心疼的儿子,老五的能力学识也远在他之上,夺嫡之路上老五便是个强敌,并且他比之老五胜算不大。
以前他想拉拢丞相,无奈汴沉鱼恋慕殷蒙,很后为了殷蒙出了家。
现在他转了方向拉拢上将军,他瞧得出颜琦熙不乐意,也晓得她进入秦王谈话会的事,只是他装作不知,以为用他母后的功力能迫使颜琦熙降服,可他没想到骆扶雪能这般绿头巾,生米煮成熟饭这种报仇手法她都能想出来。
怔怔的看着骆扶雪,这个女人的便是个失常,疯子,他今日完全不该招惹。
可现今忏悔也迟了。
不情愿对她降服,幸亏她倒也不再不可一世,笑着看向同事们:“我这人呢,素来不讨喜,口无遮拦,今日不是有意要冒犯两位殷蒙,只是我太过敏感了,两位殷蒙一两句话我便容易想歪,我刚跟乾王暗里交换了,息争了,宣王也请您不要留心,我这厢给您敬杯酒,这篇同事们便算翻过去,成吗?”
外人看来,她显然是在认错认输,倒是给足了乾王面子。
乾王这边,牵强扯了笑,拿起羽觞:“以后本太祖在你眼前说话可要斟酌再三,免得你再当心眼误解什么,真是闹的同事们都尴尬,来来,八弟,起来,共饮此杯酒,今日我们兄弟聚会,不醉不归。”
乾王开了口,宣王便是内心有恼,也不敢违拗,强作笑容:“六嫂也真是吝啬,玩笑玩笑,弄的肝火呼呼的,让我们兄弟之间好不尴尬,六哥,你可没教诲好……”
“好了,便你话多。”乾王不耐性的打断了宣王,不想再招惹骆扶雪,只想草草赶紧打发走这大菩萨,以后再也不去招惹了便是。
骆扶雪给足了乾王面子,一杯酒落肚,这件事也算过了,应该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