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义天紧张的看了一眼窗外:“嘘,别胡说,后代婚事,你扯到什么地方去了,记住,这只是后代婚事。”
孙培艺也自发失言,忙道:“是是是,我晓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琦熙。”
颜义天冷着脸:“不去,益发的不可体统,上回去,敢当着我的面砸东西,连她姐姐我瞧着都比她悦目,至少马场上,威风八面,给我长足了嘴脸,又将惠妃晋之王宣王修理的面上无光,皇后也很高兴呢。”
“别提她,不利死,你听说没,她不见了。”
颜义天一怔:“什么好处?”
孙培艺摇摇头:“不大清楚,管家说的也不清楚,说官府好似出了兵,在城外找人,找的好似是骆扶雪,大约是搞错了。”
颜义天心思沉沉:“但愿吧。”
孙培艺又不高兴:“你怎的还对她挺上心的样子。”
颜义天看着她,叹了口气:“何苦呢,都是自家女儿,都出嫁了,真相身上掉下来的血肉,你我都宽容些吧。”
说的孙培艺几分惭愧:“哎,我怎不,可真是,对她稀饭不起来啊。”
“至少,也别去厌恶了。”
“恩,她托了秦王给如风觅了个好差事,让如风拜入了贰心心念念的那位大人门放学厨艺,内心是挂念着我们娘家人的,算她懂事。”
颜义天轻笑着握住元配的手:“孩子内心有数,晓得谁是亲人,好了,你也别想骆扶雪的事了,我们去看看琦熙吧。”
颜家的二小姐刁蛮率性,不可能理喻。
颜家的大小姐,又兼任骆扶雪之崇高地位,倒是亲和的让同事们张口结舌。
骆扶雪早夙兴了,切身取水洗脸,不劳烦任何人。
战士早上喝菜粥肉糜粥,都是毛糙的很的食品,她也不留心,跟着一起喝。
早膳后又把房间修理一番,然后要了一本兵法,一壶粗茶,一个人安安悄然便看了半个早上的书。
颜荣一夜晚忙着处理军务,晓得骆扶雪还没走,便晓得糟了。
还没等他安排人把骆扶雪往回送,秦王府的车驾到了。
殷蒙切身前来,带着殷熬,表情发急而阴沉。
“人呢?”
他森严冷肃的看着颜荣,颜荣往边上让了让:“殷蒙,在后院呢。”
殷蒙三步并两步,颜荣切身领路,往骆扶雪看书的房子来。
门被粗暴推开,骆扶雪吓了一跳,手里的茶都差点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