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对汴沉鱼呢?”
殷熬刹时变了脸:“以后是兄弟,这种话便不要说。”
颜荣自知失言:“对不起。”
“算了,看来殷蒙扶雪要回去了,我先出去等着。”
屋内,骆扶雪哭累了,也不闹了。
殷蒙打横抱起她,大庭广众之下将她当心呵护着,抱上了马车。
马车上,她躺在他怀里,偶尔坏心眼的撩起他的袍子擤鼻涕。
他都放纵着。
他一说,她便又想哭,太他妈委屈了,可又以为自己委实矫情过分了,白了一眼:“你试试,能走,你放我下来。”
“都快到了。”
骆扶雪仰面一看,可不,到了,不是裕丰楼,是他的天心楼。
被抱着进屋,当心的安放到床上,退去鞋子,看着她斑斑驳驳的脚底,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吭的站起,去拿药箱。
骆扶雪享受着被奉养的劲,可让人涂脚底板这种事,委实也不是一种享受。
她忍的崩溃,不由得大笑起来:“别别别,殷蒙你的愧疚和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来,真的,你再涂,我脚底板大约治好了,我血管要笑爆了,拿给我,我自己来。”
殷蒙迟疑一下,骆扶雪夺了药瓶过去。
不敢让他涂了,她真要憋笑憋死了。
自己盘着腿涂,涂了几个伤口她倏地挺直腿,脚底板在他眼跟前晃两圈,记仇的很:“你欠我的,说了马上来接我,你这马是刚接生,逐步养大的吧。”
她是个滑稽的人,便是现在如此的时候,说的话既让他惭愧又让他想笑。
坐到她跟前,看着她的脸,他老实的赔礼:“是本太祖不太好。”
她描述起来他和徐莫庭的关系,殷蒙听着委实做作。
“是。”
骆扶雪继续做抠脚大汉,开始涂抹第二个脚指头的缝隙,倏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会责罚殷熬吗?”
骆扶雪忙丢掉瓶子,半跪在床上。
本是因为这个姿势说话舒适,他却误解成了她如此有节气的人为了殷熬要给他下跪。
表情蓦地一片阴沉。
并且跟着骆扶雪的话,表情益发难看。
“别啊,说来说去你自己的错,你要罚便罚你自己,干嘛牵涉无辜人等,殷熬委实无辜,你说他接不到我内心肯定也担忧害怕的很,现在我都回归了,毫发无损,这件事便翻篇吧?”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