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可不给他骗着做狗头军师,他自己晓得奈哪里理的事儿,还来靠她伶俐,何必呢。
并且她其实,并不晓得皇后那如何办。
“颜琦熙过几天会来家里吃用饭,便设席在裕丰院吧。”
骆扶雪老大不乐意:“人家来用饭,是为你来的,去你的天心楼岂不是更让她高兴,你要晓得,罗子杰的事儿只是个开端,这位姑奶奶扶养好了,很终你能让乾王摔个大跟头,他一条瘸腿,其实落空了一半的角逐时机,瑞王和齐王母家势力,谁都不比皇后娘家弱,他如此渴望这门婚事,无非是因为他晓得自己和瑞王齐王比胜算太小了,他不得不有几个权臣傍身。”
“提及瑞王齐王,你看看这个。”
他从袖口里取出两本红色的请柬。
骆扶雪翻开一看,笑了:“你的两位哥哥,未免也太锱铢必较了吧,兄弟轮替摆宴,只是热烈一番的家宴,既然周王开头,乾王紧随自后,按着你们兄弟的长幼,底下也是该是三殷蒙齐王了,瑞王不会这么不懂事,身为弟弟,非要赶在兄长前方摆宴,更不会不懂事的非要和齐王摆同一日。看来,他内心这宴会的挨次尊长尊嫡以后,便得尊谁母妃更厉害了。”
宴会都在后天皇贵妃所出的五殷蒙瑞王,和贤妃所出的三殷蒙齐王一起下帖,这可不是尴尬兄弟们吗。
“你以为,本太祖该去哪家?”
“没有让他们改的方法了?”
“今日收到请柬,是在二哥家,二哥和老大都惊异于请柬上的日期,老大说了一番,看可否岔开日子,那两人均装作听不懂,只说便那日有空,兄弟们喜悦去谁那便去谁那,没去的他日得空再另聚。”
骆扶雪看了殷蒙一眼,他好似半点也没有什么焦虑之色。
来问她以前,他应该也有了想法:“你如何想的?”
“你以为呢?”
“齐王年善于瑞王,瑞王母妃高贵过齐王母妃,去哪边都获咎另边。你落败后,这两人和乾王鼎足之势,虽然夺嫡之事谁也不敢再提,可谁也不曾退让过,背后里波涛滂沱,互相比赛,便是请吃个饭,也互不相让,大有让你们兄弟们站位的好处,那麽殷蒙,你是想做齐王党,或是瑞王党呢?”
骆扶雪果然是骆扶雪,旁人不敢说的,她毫无顾忌。
“装病怎样?”他兴致盎然,问。
“下下之策,你以为这站队之事,你逃开了这次宴会,便没下次宴会了?”
“那你给本太祖提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