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说句话真的有效,这几日我们几人之间何至于闹成这般。齐王今日是顾念我是长兄,对我另有几分尊重,因此没有将我也牵扯进瑞王府宴会之事,其实他内心恐怕对我也诸多不满,怪我不去参加他的宴会。”
“老大无需多想,您的心性我们都,您无非是因为看瑞王府没有人去,怕瑞王面子崎岖不来罢了。”
“那你呢,为什么去瑞王府?”
殷蒙拿着棋子的手顿了一下。
周王忙忙道:“看我,问的都是什么疑问,呵呵。”
以为这疑问有隐讳,殷蒙不会回复,却听他默然以后,淡淡讲话:“我和汴沉鱼的事儿,老大应该晓得吧。”
周王一怔,随后点点头:“外头时时有些传文,有次老八失言也说了很多,我隐约晓得很多。我清楚了,你到底对汴小姐用情至深,无法放心乾王其时对她的诸多骚扰,现在是为了汴小姐,也不喜悦站在乾王身后。呵呵,老大懂了,到底老大也年轻过的。”
殷蒙笑道:“老大现在也不老啊。”
“不说小十四他们,便说你,老大都长了你十岁啊,如果不是受室晚,老大的宗子,都快可以得上老八那麽大了。”
“哈哈哈。”殷蒙似心情开朗了很多,笑的也爽朗起来,“如此说来,我受室倒是不晚,可骆扶雪肚子里也没半点动静,否则这孩子也该有你家鞠儿那麽大了。”
“外界都说你对骆扶雪不闻不问,哪里能来的孩子,你以为孩子能来的那麽容易,还不是需求昼夜的耕作。”
一句荤话,殷蒙笑意更浓:“老大也有谈笑的时候。”
“哎呀,让你听笑话了,你对骆扶雪我看也不像听说那麽差,今日要不是你帮她脱节,老三未必绕的了她。”
殷蒙微微一笑:“她也没听说说的那麽不太好,真相父皇赐的,我头一年无法承受,现在清楚,父皇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
周王一怔,却在殷蒙的表情上看不到半点违心之色,伸手拍了拍殷蒙的肩膀:“你能如此想是很很好,我也是希望我们兄弟和气,子孝父慈,年关了呦,这时间过的可真快啊,父皇都五十岁了。”
殷蒙也感伤道:“可不是,生老大那年,父皇才和九弟那麽大,早早结婚也是有好处,至少父皇现在年富力壮的时候,便有无数儿孙绕之膝下了。”
“你这好处,是要和骆扶雪攥紧时间,生一堆儿孙绕膝了?”
周王一句作弄。
殷蒙模棱两可,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