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根,还让本太祖和你坦诚比较,本太祖倒是更稀饭和你裸裎比较。”
“滚,不说拉倒。”
骆扶雪抽回击,烫红了一张脸要下床,被殷蒙拉住手,放到了肩膀上:“捏捏肩,一盏茶的功夫可还没到。”
“捏不死你。”白他一眼,骆扶雪手里动作很强暴。
如何殷蒙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倒一脸享受:“如果不是晓得是你,倒以为是个男子的手劲,挺舒适。”
“你真反面我说?”
“你不是说了不说拉倒?”
“我便说说。”骆扶雪的猎奇心憋了太久,都快憋出内伤。
“加一刻钟,我便告诉你。”
“行,你受得起。”
骆扶雪加剧了力道,捏的自己手指骨头都咔嚓作响,疼的咬紧牙根,看到他也痛的皱了眉,她身子是自满,完全没明白到这是个两虎相斗的田地。
“接着捏,可以更用力点。”
他倒是和她杠上了。
骆扶雪使出了吃奶的劲。
殷蒙眉头皱的更紧,比起骆扶雪呲牙咧嘴,他看上去轻松多了。
“吴太医是瑞王的人。”
骆扶雪刹时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吴太医是瑞王的人。”
“那,那瑞王让他送死了?”
“那是一颗棋子,瑞王的远没有你看到的那样温文尔雅,那是个手法很毒辣的男子,否则乾王也不需要如此忌惮他,你以后如果是碰着,很好离他远些。”
“我清楚了,你抱病卖惨是为自己争,瑞王则是借你的病想要乾王的命,也是替他自己争。”
“你没清楚透辟。”
“哪里没透辟?”
“我卖惨抱病,也是为了瑞王。”
“莫非一切,你早和瑞王计划好了,连抱病也是。”
“看来你现在才清楚,你是否还想问,真相谁去父皇那密告,让父皇晓得我在兄弟之间地位卑微,人人都可以对我任意羞辱?”
“是,我以前问过你,你不是不肯说。”
“不是不肯,只是想吊你几日胃口,嘶……你这手指骨头,听着都快捏断了吧,何必呢!”
“要你管,享受你的便是。是谁去密告的,快说。”
骆扶雪推算过几次,都推算不出是谁。
周王不会,乾王齐王等人天然更不会,而瑞王其时没在场没讲话权,另有谁会去替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