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用暖炉小火温着,殷蒙拿了碗,替她满上一碗:“试试看,滋味怎样。”
骆扶雪喝了一口,啧啧奖饰:“真相殷蒙有面子,你在我这里吃早膳,这早膳的粥滋味都变得更为鲜美了。”
“莫非不是因为本太祖秀色可餐。”
“噗,殷蒙,你要点脸。”
殷蒙半点不留心她的豪恣,笑道:“多喝点,别亏负了人家一番心意。”
骆扶雪仰面:“谁,谁一番心意?”
“这是孙如风送来的。”
“我娘舅?”
“他很勤勉刻苦,学有所成了,年后他先生举荐,他要在御膳房谋个小差事不可疑问。”
“那他可真幸运,一品总厨大人,听说是很严苛的人,也很是不屑开小灶走后门,真相殷蒙您面子大,既让他破格收了我娘舅,还把我娘舅举荐去了御膳房。”
殷蒙喝了一口粥:“这不便是他的谢礼,虽然没有他先生的功力,要在御膳房钻营个差事倒是绰绰有余了,多喝点。”
殷蒙见骆扶雪碗里的粥见了底,又接过来碗满上一碗。
骆扶雪看着他舀粥的手,内心暖暖的。
如果无数时候他们之间能这么调和该有多好。
早膳吃完,殷蒙便回房了,他每次来都是穿什么来便穿什么走,隔日一早回去换一身新的。
骆扶雪倒是提议过他放一两身换洗的衣裳过来,结果殷蒙一句“你这是要本太祖搬来和你住的好处”,蓦地叫骆扶雪以后都不喜悦提这个话题。
殷蒙回去更衣服,换好回归,裕丰院里头的土壤里插了几根树枝。
小悦手里还拿着一把,随处插。
殷蒙进屋朝里头瞥了一眼:“如何,小悦在折柳成荫?”
“她哪有这个兴致,是桃木,赵如玉来了她以为不利,因此计划了一把桃木的,说辟邪。”
殷蒙闻说笑着走到门口:“小悦,进入。”
小悦三两步小跑着过来:“殷蒙。”
“给本太祖一枝直的。”
小悦筛选了一枝,殷蒙回身看向骆扶雪:“上次送你的匕首呢?”
骆扶雪一怔,匕首?
给了汴沉鱼,忘掉拿回归了。
那次去接汴沉鱼,汴沉鱼一开始有所预防不肯来,她便把匕首给汴沉鱼叫汴沉鱼放心,很后竟是忘了拿回归。
“不见了。”她说的很轻巧。
殷蒙的表情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