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心一软,轻轻叹了口气:“小悦啊,有句话叫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懂吗?”
“您的歪理邪说,奴婢不懂,奴婢只晓得您作践自己。”
“怎的作践了?”
“二小姐那样挤兑您,刻毒您,您一句话不说,还连续和她说好话,赔笑容。”小悦再也不由得,站站起来连珠炮发,“另有您晓得她对殷蒙的心理,明晓得她想对您取而代之,可您却拱手相让,让她代替您骆扶雪迎接来宾,让她凑近殷蒙,昨天夜里您别以为奴婢没听到,您还以殷蒙的名字犒赏了她浴汤。另有您不让奴婢说话,她对您发号施令,奴婢气的七窍生烟,您不敢说奴婢您也不让讲话,奴婢完全不怕她,死有何妨,奴婢见不得她欺压您。另有……”
小悦眼泪珠子大颗大颗落下。
骆扶雪内心暖洋洋的,这穷冬腊月里,突然内心住进入一个太阳。
“好了,傻丫环,哭什麽?”
“过去在颜府,她欺压您,羞辱您,您疲乏抵抗那是因为没有人帮您,可现在您有殷蒙,奴婢不信殷蒙会稀饭她那样的女人,一定是她剃头挑子一头热。”
“过来,坐下,小姐和你谈交心。”
骆扶雪拉了小悦坐下。
小悦一开始还委屈违抗,眼泪哗啦啦,骆扶雪站站起,把她压到了椅子上,掏出手帕,轻轻替她擦去眼泪:“小姐我病重醒来后,你见过我对谁垂头了?”
“哼。”
“你说这秦王府谁是当家主母?”
“当然是您?”
“刚刚她对我呼来喝去,血口喷人,丢脸的是谁?”
“是……”小悦倏地不晓得该说什麽了,其实她觉得赵如玉也挺丢脸的,一副刻毒刻毒没修养的神志。
“我刚刚可有当着众人的面低三下四的奉迎她?”
“没,没有。”
当然没有,骆扶雪历来没在秦王府其余人跟前对骆扶雪示弱过,反倒是连续如长姐架势,宽厚包涵。
便是刚刚裕丰院由来这番话,都是拉赵如玉到无人的角落说的。
“如果你不是连续奉养我身边的,只是这几天刘管家派过来的婢女,以你所见,你看到的是什麽?”
这些天过来奉养的婢女,从没见过小姐怎么把二小姐往殷蒙怀里推,也从没见过小姐奉迎过二小姐,更没见过小姐给二小姐赔笑容的,她们所见的便是和今日早上一般,二小姐发号施令,大小姐笑的一脸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