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吃药,吃什麽药,我活活病死了才好,也断了他们的念想。”
“你看你,又说气话,你如果是病死了,你叫殷蒙如何活得下去。”
赵如玉眼圈微红,嚣张跋扈的嘴脸下,却也有被现实打的窝囊为力的挫败感:“我不想回家,骆扶雪,为什麽我这么糟糕,为什麽不是你,为什麽你能嫁给秦王,我只能被推去嫁给一个瘸子。”
“好了好了,别哭,这摆布都是皇上的意图,你晓得的,如果是你稀饭的,我是不会和你争的。”骆扶雪“美意宽慰”着,却也不经意的点了点赵如玉。
赵如玉现在却是满腹怨气和怒气,她点了赵如玉也没听进去,骆扶雪只得点的更清楚少少。
“如玉,我们颜家虽说家大业大,到底只是为人臣子,和皇后反目,生怕以后会惹来祸根,你该晓得,爹爹树大招风,这朝堂之上有了许多明着暗着挤兑爹爹的声音,如果是获咎了皇后,那皇后以及皇后背后的戚家,另有乾王手里的那些权势,又岂会放过颜家。”
“爹还能怕他们吗?”
“这你便不晓得了吧,昔时秦王何其风物,或是龙子龙孙,却不也是被这些权势打压入现在这般境地。”
“这……”
“大姐的意图,并非叫你牺牲个人,周全颜家的风物,你素来晓得的,大姐是支持你和殷蒙的,大姐这番话,你也许没听清楚,大姐大概和你明说了,你过来少少。”
骆扶雪压低了声音,赵如玉靠过去少少,莫名的觉得,此时的骆扶雪,便是依靠所在。
是因为对秦王的感情孤立无援,仅有骆扶雪一人冷静支持,因此才叫她产生了现在的依附感。
“明说什麽?”
“这普天之下,皇后虽大,乾王虽大,却也敌我们皇上,清楚了吗?”
赵如玉一怔,脸上暴露一抹喜色,旋便又皱了眉:“这谁不晓得,可你和我说这个又有什麽用?莫非我还能求得皇上将我赐婚给秦王,这定夺没有可能的,别说皇上赐这门婚必会顾虑父亲的感觉,便说皇上便是不顾念父亲不甘心的心理又怎会赐婚了你之后又将我赐婚给同一个人,这叫他如何放置你我主次,如何保全颜家的颜面。除非……”
赵如玉看向骆扶雪的眼光中,几分阴毒。
骆扶雪清楚她的意图,她乃至接了她的话,摩登安然:“除非我死了?”
“你会死吗?”那阴测测带着压迫感的语气,叫骆扶雪内心无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