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雪清楚了:“你身不由己,对吗?”
女人眼泪盈出了眼眶:“姑娘,我着实无意害你,我老母老父和一个尚未满月的侄子都在高大人手里,我……”
大约是内心的凄凉,加之害人的愧疚,让她再也崩不住,泣如雨下。
骆扶雪斗胆猜测道:“莫不是,你也是那七个渔村的人?”
她一双泪眼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骆扶雪:“姑娘如何晓得?”
骆扶雪没拿什么能证实自己身份的信物,徐莫庭的钢珠,大约对方会认得。
一切,她都只能赌了。
赌这女人会协助,赌殷蒙在毒狼峰,赌毒狼峰清楚她说的京城来客是谁,赌他们认得出这是徐莫庭的信物。
骆扶雪天然早考虑到她的顾虑重重,头昏的更厉害了,远远看到徐莫庭吃了一刀,她勉励撑住最后的精力:“姑娘,我的性命交给你了,你和你们的性命,我会卖命。”
她的请求如此老实,托付如此信任,那女人想到自己现在田地,想到自己生死未卜的父母侄子,终于下定锐意:“好,我帮你。”
骆扶雪身子一歪,再也支持不住。
有人排闼进入,骆扶雪立马闭眼装睡。
那人气息迫临,然后,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安排在了骆扶雪的额头上。
她听到了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另有点烧,怎还没醒来。”
骆扶雪闭目假寐,看不到东西,却觉得的到,这是个没有歹意的声音。
一声感叹,竟颇有几分惋惜怜悯之意。
大约,她该展开眼,好好问问现在她的处境环境,以及徐莫庭的环境。
微微动了动眼皮,屋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很重,步履匆急,一进门,便直奔床前,毛糙的掌心近乎有些贪图的,抚摩着骆扶雪的脸颊。
那触觉很是叫人恶心,连同着随后响起的声音,一样恶心。
几乎是那只手,从脸颊一寸寸往下流移的时候,骆扶雪便醒了。
她阴沉冷酷的眼眸,触不足防的,吓了高大人一跳。
很快,他便兴致更为浓郁:“美人,你醒了?”
骆扶雪忍够了。
房门被踹开,十多个男子闯了进入,把骆扶雪死死压在床板上。
骆扶雪的脸颊被压的生疼,后背被一个男子用膝盖顶着,脊椎骨都几乎要断裂。
骆扶雪讽刺一声:“堂堂一个县官老爷,也便只会欺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