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稀饭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动听。”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抑扬顿挫,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随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稀饭,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另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另有何事?”
“我们为什么会承担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大约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自认没有,你连续在我眼皮底下,也不会。”骆扶雪细细想,从新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套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倏地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心出了什么疑问。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可贵厉色,“照理说,他不确认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骆扶雪提了个醒。
“因此,很有大约他晓得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行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以内晓得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完全没如此一名谋士。”
“不会,肯定有否则我如何会捏造这种身份。”骆扶雪半点不质疑是这里除了疑问,总以为出疑问的地方,至关紧急。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凉气,以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骆扶雪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明白,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极冷盛气凑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安排在骆扶雪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采凌然。
“不希望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法,却又不想降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骆扶雪:“她头晕。”
这个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搬弄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纹丝不动。
倒是骆扶雪,眼瞧着环境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盖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