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殷蒙微微紧了下眼眸,看得出来,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骆扶雪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某种安慰的力道。
殷蒙打横抱起她:“许峰主,那你保重。”
回屋,殷蒙眼底的情绪收敛了洁净,骆扶雪仍旧觉得获得,他内心不爽。
“否则,和姑姑去道个歉?”
“不稀饭你的人,本太祖也不稀饭她。”
如此真的好吗?虽然她内心甜滋滋的,却总以为自己这无意间像是使了个诽谤计。
委实,她刚刚不该同许舒计较,火上浇油引殷蒙脱手的。
她也不曾料到许舒性格这般坏,更没料到许舒对她的成见这么深。
“好吧,那走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她一派倜傥,此时再放低姿势去讨饶赔礼,也没什么好处。
人家该讨厌,还得讨厌她。
她也不是个爱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殷蒙修理好了行囊,叫上青杏夏颖,走到谷口,一个男子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盖住他们去路。
“殷蒙,峰主说,让你把这女人也带上。”
黑头土脸,满脸血疤的女人,周密一看,骆扶雪还认得:“这不是被我差来透风报信的姑娘吗?如何会如此?”
“轰隆弹引爆了,她避不足,受了重伤,现在尚未走开性命凶险。”
“我去,这怎好带下山。”
“青杏,去取个担架来。”
“是,殷蒙。”
骆扶雪不无担忧:“没事的吗?”
“下山不远,有一处药庐,我们可以去那。”
“好吧。”
否则以许舒的性格,迁怒了这姑娘,这姑娘怕是连活命的时机都不会有。
五人一行,下山来,在半山腰遇到了在地上画圈圈的徐莫庭。
见五人,丢下竹棍子,猎奇迎上来:“你们如何也下来了?”
“被赶走了呗,和你一样。”骆扶雪打量他一番,戏谑,“你踟蹰在此,莫不是不舍离开。”
“才不是。”他眼神闪烁,典范的心虚。
骆扶雪笑道:“总不会以为,她会追出来,留你吧?”
他显然被骆扶雪几番说中了苦衷,有些恼意:“爷不新鲜。”
“你要着实想她,便回去,回去了未必还能走便是了。”
骆扶雪美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