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骆扶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半截鬼脸,硬生生僵在了脸上。
太后白叟家,又怒了:“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我。”她扭动嘴角,表情浮夸至极,“做脸部操。”
太后皱着眉头看着她浮夸的歪曲着整张脸,竟是一口沉沉的感叹:“天歌,娶了这妻子,委屈你了。”
殷蒙轻笑一声,看向骆扶雪几分无奈,几分宠溺。
“皇祖母,孙儿不委屈。”
“哎,如果是沉鱼……”
“皇祖母,孙儿陪你进去吧。”
殷蒙的宇宙里,再也进不来一个叫做姜沉鱼的姑娘,他也希望太后能清楚,今生,他骆扶雪一人。
太后走后,朋友们都松了一口气,骆扶雪看着地上半打发打翻的卵白惋惜:“你们这些人,胆量也忒小,好了好了,打翻的人,从新打鸡蛋,赶紧打,我要用了。”
这回,厨房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打蛋声,谁也不敢再跟着骆扶雪混闹,便是骆扶雪,也不出声了,免获得时候,又挨一顿谴责。
厨房门口,一个小脑壳探头探脑。
骆扶雪眼尖:“阿依?”
那人一怔,怯懦揉捏动手帕,站在了骆扶雪跟前:“六嫂,您叫我古丽吧。”
“哦,古丽,你干嘛呢?晋扶雪呢?”
“早走了,我一人无聊,听到你们这里这么热烈,便想来看看。六嫂,您这是做的什么?”
“蛋糕。”
“蛋糕是什么?”
骆扶雪调皮对她眨眨眼睛:“一下子你便晓得了,头一个给你吃。”
“使不得使不得。”
“怕什么,摆布太后都要找人试吃的,我头一锅未必做得好,你便当试吃的,要不要,来协助试一下。”
小姑娘初来乍到,看得出她的孑立不安,也看得出她对这个地方,填塞了猎奇。
骆扶雪的热心,带着暖意和亲近,传入阿依古丽心间。
她测试着,从骆扶雪手里接过盆子。
指尖接触到骆扶雪的皮肤,她躲了一下。
骆扶雪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受伤,她的当心脏,早便精益求精,钢铁般坚挺了。
再说,小姑娘只是对她有些许的误解。
“别怕,偷偷告诉你,六嫂的胎记只是画上去的。”
她捏了衣袖,擦了擦脸,擦出一抹红色。
阿依古丽蓦地红了脸: